小书屋 > 都市小说 > 重生后我成了权臣的掌中娇南宝衣萧弈 > 第219章 萧弈,你这薄情寡义的男人!
    风吹小白菜

    萧弈和沈议潮同时安静。

    见过脸大的,没见过脸这么大的。

    不过是靠着父亲的荫蔽,在官衙当个主簿历练,也好意思称新官上任?

    大堂气氛诡异时,十言拿着一封信匆匆而来。

    他拱手,将信笺呈给萧弈“主子,这是山匪派人送来的。”

    萧弈展开信笺。

    “我猜的果然不错,确实是山匪劫走了胭儿和娇娇。”程德语满脸凝重,“靖西侯,他们是不是要求用我来替换她们?以人质换取人质终究不妥,兹事体大,不如请我爹过来一趟。我爹毕竟是蜀郡太守,他们还是要忌惮几分——”

    “十言。”

    萧弈打断了他的自言自语。

    “卑职在!”

    萧弈烧掉信笺,“准备一下,送沈议潮上山。”

    沈议潮沉默了几瞬,心中浮现出不妙的预感。

    他试探道“送我上山做什么?”

    萧弈似笑非笑,“山匪写信,要求用你交换南娇娇。”

    预感成真!

    沈议潮炸毛“萧弈,我是沈家郎君,二品公子!她只是个下八品的姑娘,凭什么拿我换她?!”

    萧弈仿佛没听见。

    他径直朝客栈外面走,“备马,本侯要亲自去接娇娇。”

    “萧弈!”

    沈议潮抓狂。

    十言抬手“沈小郎君,请?”

    “我不去!我堂堂二品公子,怎么能去土匪窝?!”

    “得罪了。”

    十言毫不留情,示意侍卫把他抓起来。

    沈议潮好想哭。

    南家小五被山匪劫持,怎么能牵连到他身上?

    来都安堰之前,他应该卜一卦的!

    听说土匪一向霸道不讲理,甚至会对貌美的少年起心思,那土匪头子定然是相中了他的皮囊!

    他被活生生拖向马车,脸都气红了,滔滔不绝地怒骂

    “萧弈,你这薄情寡义的男人!你眼里只有南家小五,没有我这个幕僚了嘛?!你怎么能用我换南家小五!”

    “萧弈,你这天雷劈脑子五鬼分尸的没良心的种子!你猪油蒙了心、你昏了?!你这狼心狗行的东西!“

    咒骂声不绝于耳。

    十言侍立在马车边,暗道,事实证明,读书人也是会骂人的。

    他偷看主子。

    主子翻身上马,薄唇性感翘起,正温柔地注视着深山方向。

    甚至还抬手抚了抚袍裾,俨然是去接心上人回家的模样。

    十言又望向沈议潮。

    这可怜的沈家小郎君,没有功夫在身,全然只是个文弱书生。

    他双手死死抠着车厢门,骂着骂着就哭了“萧弈,我错了,我不去土匪窝呜呜呜!侯爷!靖西侯!表哥!表哥!”

    然而这种时候,叫“爹爹”都没用了,更遑论“表哥”。

    萧弈一挥马鞭,“走!”

    今夜明月皎洁。

    山中无需火把,也能清楚地瞧见栖息在枝桠间的寒鸦。

    萧弈带着一支军队待在山脚,十言把沈议潮送上山没多久,就有山匪押送着两个姑娘,沿青石山阶蜿蜒而来。

    隔着老远,南宝衣激动挥手“二哥哥!”

    天知道,当她得知权臣大人肯拿沈议潮换她时,心里有多么欢喜!

    虽然很对不起沈议潮就是了。

    她跑得太快,以致跑到萧弈面前时,连绣花鞋都跑丢了。

    她紧紧抱住萧弈的劲腰“二哥哥!”

    萧弈一手牵着缰绳,垂眸看着埋头在他胸膛间的小姑娘。

    许是被关在柴房里了,她浑身脏兮兮的,发髻上还有几片枯树叶。

    但并没有闻到血腥气,可见她没有受伤。

    “没事了。”

    他安慰般摸摸她的脸蛋。

    南宝衣一点儿也不害怕。

    一来,山匪并没有对她怎么样。

    二来,因为知道这山匪窝是寒烟凉的地盘,所以她更加无所畏惧。

    她腼腆地捡回绣花鞋,从鞋垫子底下掏出一沓银票。

    她得意地朝萧弈晃了晃,“二哥哥,虽然我的首饰没了,但我的银票藏在鞋子里,所以没有被山匪拿走。”

    萧弈又好气又好笑。

    这小姑娘被山匪劫走,却还惦记着银子。

    他以为,今夜会看见一个哭哭啼啼的南娇娇的。

    南宝衣捏住萧弈的袖角,有点幸灾乐祸“南胭就惨了,她的首饰和银票都没了呢!”

    她望向南胭。

    南胭红着眼睛走到程德语跟前。

    “程哥哥……”她泪珠滚落,“那些山匪好可怕,如果你没来救我,他们一定会对我见色起意的!”

    南宝衣暗暗翻了个白眼。

    救她们的明明就是权臣大人,跟程德语有什么关系?

    还见色起意,人家明明就是为了银钱!

    南胭又哽咽道“程哥哥,这些山匪为非作歹、掳掠良家女子,就该把他们全部剿灭才是!”

    程德语没什么反应,萧弈却眯了眯丹凤眼。

    这伙山匪怠慢了他的娇娇,确实死不足惜。

    南宝衣注意到他的表情,暗道不好。

    那些山匪是寒烟凉的人,也算是自己人,怎么能被剿灭呢?

    她立刻道“这些山匪常年盘踞在这一带,数量多达上万人,与茶马道上的商人也多有交易往来。围剿他们得不偿失,因此官府很少管辖,这些年都维持着难得的平衡。今夜有惊无险,可见他们没有伤人的意思。依我看,与其两败俱伤,还不如诏安,叫他们别再做伤天害理的事。”

    南胭却咽不下这口气。

    “程哥哥,我今晚受了好大的惊吓,不杀光山匪,我寝食难安!”

    她哭哭啼啼,也学着南宝衣的样子,朝程德语抱去——

    却被程德语避开。

    他瞥了眼她脸颊上那些凌乱的脚印,轻声道“有什么话,回客栈再说。你这么脏,得好好洗洗才是。”

    南胭“……”

    她的眼泪顿在眼眶里。

    什么叫“她这么脏”?

    难道程德语觉得,她被山匪玷污了?!

    同样都是男人,怎么萧弈就不嫌弃南宝衣脏?!

    她双眼通红,不甘心地跟随军队返回玉石街客栈。

    闹了半夜,南宝衣美美地泡了个热水澡。

    她踏出浴桶,拿出珍珠膏,仔细抹过每一寸肌肤,又很有耐心地用指腹晕开,让膏体渗透到肌肤里。

    这是她每晚临睡前必做的功课,绝不能马虎的。

    灯火幽微。

    少女解开汗巾,让洗涤过的青丝披散在腰间。

    乌青的长发,衬得那身肌肤犹如珍珠,格外润泽白嫩。

    她羞答答地站在落地青铜镜前,对着镜子问道“谁家的小娇娘,这么美呀?”

    屏风外传来低低的哂笑。

    萧弈抱臂靠在屏风后,好整以暇地回答“我家的小娇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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