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书屋 > 玄幻小说 > 绝世神通 > 第三千二百一十二章?出手当惊人
    看到这一幕,围观的众人也都是风言风语,嗤之以鼻,看起了热闹起来。

    对他们来说,只是死两个贱民罢了,根本不值一提的。

    亚森商会对这样的小事情,也更不会放在眼里的,根本不算什么事情。

    一个是将死之人,一个是自寻死路的,能怪的了谁呢?

    卑贱之人,死了也没有人同情的。

    敢如此顶撞脚伯大药师,更是该死。

    “住手!”

    而在这个时候,一厉喝声忽然响了起来,两道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跳上了台去了。

    自然不是别人,正是秦萧和纯洁哥两人。

    看到这个危难的关头,秦萧和纯洁哥两人竟然还敢如此勇敢的站出来,布莱茵两人也是一阵面面相觑,惊的不小。

    他们刚才虽然也无比的为布屠图揪着心,可是他们也觉得无能为力啊。

    他们的实力太弱了,也根本没有办法去救人,出去也只有送死的份。

    所以,他们刚才,也是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一方面想救人,一方面也没有那份勇气冲出去。

    但在他们迟疑犹豫的时候,秦萧两人已经冲上了武台去了。

    这突如其来的喝声,让脚伯药师眉头冷皱了一下,怒扫了秦萧一眼,冷哼了一声“找死之人,本药师要杀的人,何人能够拦的住?”

    “真是找死的很,今天就拿你们来祭本药师的毒。”

    冷怒之间,脚伯药师手一挥,将她研究的毒药向秦萧和布屠图两人洒了过来。

    这毒药,可是连三位大药师都无法解的啊,中毒之人,那是必死无疑的。

    看到这一幕,布莱茵两人顿时石化,整个人僵硬在了那里。

    完了,这下全完了。

    围观的众人,又是一阵嗤笑响了起来。

    “哪里来的贱民?这个时候敢跳出来阻止脚伯大药师杀人?真是嫌自己活腻歪了吧?”

    “就是,做事都不带脑子的,这个时候跳出来,那不是找死吗?”

    “卑微的贱民罢了,不值一提的,不值得同情。”

    布屠图早已经万念俱灰,不想再活了,他紧紧的抱着他妻子,只等着死亡的来临,陪他妻子一起上路。

    如此,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哼,心肠如此的歹毒,杀戮心太重,今天必要给你一点教训了。”

    看到脚伯药师竟然用如此狠毒的手段来对付自己和布屠图,秦萧心中也顿时的有些怒了。

    如此作恶之人,当杀。

    他脚伯药师想将那毒药洒在秦萧和布屠图的身上,秦萧又岂会如他所愿?

    空间的手段一施展出来,直接改变了空间,那些原本洒向秦萧和布屠图的毒药,竟然全部的洒在了脚伯药师的身上去了。

    “什么?不好!!!”

    如此的情况,也着实是把脚伯药师吓的一大跳,神色陡然惊变。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无色。

    他想要躲开,可是根本就来不急了啊,他完完全全没有料到竟然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在万分的惊恐之中,他也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那毒药洒到了他的身上。

    这个毒药,可是连他都没有办法解的了的啊,他可没有研制出解药啊。

    脚伯药师拼命的抑制那毒药的扩散,但是他的身体已经迅速的石化了,很快就达到了一半之数,情况看起来比较糟糕。

    虽然没有像苏苏那样完全的被石化,但这个样子,也是令人堪忧的很的。

    看这情况,也撑不了多久的。

    “可恶,你到底是谁?”脚伯药师本想要用此手段杀了秦萧和布屠图的,没想到反倒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让自己中了毒了。

    此时自己的情况非常的不妙,极有可能解不开这毒,那就撑不了多久,是必死无疑的局面。

    所以,脚伯药师此时的愤怒自然达到了极限了,怒不可遏的狠狠死盯着秦萧,恨意滔天。

    那表情,都恨不得要吃了秦萧的样子。

    可是此时他身中剧毒,濒临死亡,也是无比的痛苦。

    无尽的痛苦和愤怒叠加在一起,达到了一个极可怕的数值。

    尤特药师和科斯厅药师目光都深邃的看着秦萧,看着这个不速之客,各有所思。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让现场所有围观之人一片惊震,寂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瞪大着眼睛,看着台上的秦萧。

    “这是什么人?吃了熊心豹胆吗?竟然敢出手伤到了脚伯药师?”

    “看他身上的徽章,只是个二星魔法师啊,他里来的勇气?”

    “刚才你们有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脚伯大药师明明是向那两人下毒的,怎么最后中毒的是脚伯大药师自己啊?”

    “不清楚啊,很诡异,应该是空间的手段吧。也不对啊,一个小小的二星魔法师,怎么会拥有空间魔法的手段?”

    “脚伯大药师不会死吧?他之前说,好像他也解不了这毒啊。”

    “不会吧?这要是死了的话,那也太冤枉太憋屈了吧?”

    “是啊,堂堂的三星大药师,我们贝克洛城最负盛名的大药师,要是这样死了的话,那真是可悲啊。”

    众人讨论的声音不断,但也有不少人暗中看起了热闹起来。

    可是也有不少人,都希望脚伯大药师死的呢。

    秦萧虽然是有三星魔法师的水准,但由于时间原因,所以只通过了二星魔法师的考验,所以他现在被魔法师公会认可的,还是二星魔法师。

    五大基本法则在这里,都被他们称为魔法。

    空间法则的手段,就被称为空间魔法。

    法则按理来说,只有极强大的四步古圣境才能够开始触摸的到。

    所以,一名二星魔法师能够施展的出空间魔法的手段出来,自然也是让人惊震不已的事情了。

    秦萧看着脚伯药师,淡冷的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布屠图是我的朋友,所以在他有难的时候,我必须要站出来帮他。”

    “你脚伯大药师身为贝克洛城声名赫赫的大药师,德高望重,以救死伏伤名动整个贝克洛城。”

    “可是刚才脚伯大药师之举,实在是有失你的身份吧?”

    “先不说对布屠图先生妻子下毒无解之事,布屠图眼睁睁的看着妻子将死,悲痛欲绝,只不过是说了几句话,又有什么错的地方?”

    “值得你脚伯大药师恼羞成怒,要将他也一连斩杀?”

    “如此之举,岂不怕让人耻笑?”

    脚伯药师表情狰狞扭曲,阴狠的看着秦萧,道“不过是一个卑微的贱民罢了,敢冲撞本药师,杀他又如何?”

    “如此之事,谁敢耻笑本药师?”

    “哼,假发什么大慈悲,卑微的贱民哪里值得同情?”

    秦萧冷笑了一声,道“人有三六九等之分,但无高低贵贱之别。纵是出身卑微贫寒,纵是没有身份地位,纵是实力低弱,也只是卑微,但并不卑贱。”

    “你脚伯大药师自觉自己是高高在上吗?觉得自己很尊贵吗?”

    “但在我看来,你也不过是如此罢尔。”

    “你敢羞辱本药师?你找死?”脚伯药师的确一向都自觉高高在上,傲气凌人。

    整个贝克洛城,能够让他放在眼里的人,根本没有几个,他对谁都可以不屑一顾。

    有身份,有地位,有威望,有实力摆在那里,这就是他傲气的资本。

    今天,被一个无名小卒,而且还只是一名二星魔法师给算计了,又给羞辱了一番,他脚伯药师岂能不极怒?

    若是他现在不是中毒很深的话,他肯定早就对秦萧出手了,哪里会说这么多话?

    “找死?”秦萧轻笑了一声,很是不屑的样子了看着脚伯药师,道“对啊,你这回倒是说对了,我就是找死啊,你能拿我怎么样?”

    “来来来,求杀,求虐,你脚伯大药师倒是动手啊,我就站在这里,等你来杀呢。”

    “……”

    如此猖狂到了极致的话,直接刺激的脚伯大药师几欲吐血。

    这是对他极大的羞辱啊,这是将他的颜面放在地上践踏啊。

    围观的众人,也是被秦萧的话刺激的不轻,一个个用怪异的目光看了过来。

    这也太猖狂了吧?

    如此之话,简直就是狂妄至极啊。

    不少人听的,都想要冲过来杀了秦萧而后快了。

    脚伯大药师气的咬牙切切,浑身颤抖,双目喷火。

    可是他现在身体石化,根本没有办法动弹,更不可能说上来对秦萧怎么样了。

    “哼哼,脚伯大药师,我看看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你还有时间在我身上浪费时间,看来你真的是想死啊。”

    “反正你也是死在你自己的毒下,也算不冤了。”秦萧冷笑了一声,再次的讽刺了一句。

    听到这话,脚伯大药师瞬间像是被沷了一盆冷水一般,直接从头顶凉到了脚底板了。

    是啊,他自己现在情况可是非常的糟糕呢。

    “尤特兄,科斯厅兄,还请你们出手救我,大恩感激不尽。”脚伯大药师看向了尤特大药师和科斯厅大药师两人。

    这个时候,他已经无法自救了,所以只能是把希望放在尤特大药师和科斯厅大药两人的身上了,这恐怕是他唯一的希望。

    尤特大药师摇了摇头,道“脚伯兄,实在是抱歉,我也爱慕能助啊,实在是无力。”

    “你这毒我刚才也研究了那么久了,可是都完全没有任何的办法可以解的了。”

    “所以,你还是问下科斯厅兄吧。”

    科斯厅也马上摇了摇头,道“尤特兄太看的起我了,刚才我们是一起研究的,都一筹莫展。”

    “这毒,我也是无能为力的,实在是没有办法解的了。”

    “所以,脚伯兄,真是对不住了。”

    你们——

    听到两人的回答,脚伯大药师神色顿时惨白难看,扭曲无比。

    虽然说这个结果,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们三人,虽然不算的上是死对头,但也是有竟争的关系在里面的。

    平常明争暗斗的事情,也是时有发生的,都想争贝克洛城第一药师的位置。

    今天好不容易他脚伯技胜一筹,就要拿下这第一药师的荣耀,可是却没想到却是出现了这样的变故,中了自己研制出来的毒。

    有如此的大好机会,尤特大药师和科斯厅大药又怎么可能会给他解毒呢?

    还不说,本来也难做的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