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碘酒消毒,抹上药,宴西禹发现原北奈虎口上的疤痕,问她怎么来的。

    原北奈极缓慢地回应,“小时候顽皮不小心磕到的。”

    “看不出来。”

    “是吗?”

    没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宴西禹弄完最后的步骤,简单打个结,“只有轻微感染,记得勤换,等消退了可以把线拆了。”

    手上的伤处理得很漂亮,原北奈扯唇,“嗯!”

    “你一个人不方便的话,可以找我帮忙。”

    她安静点头,“好。”

    宴西禹提起收纳箱,注视原北奈,棕瞳里倒映着她露光的脖颈,赞美道,“很漂亮,裙子很适合你。”

    原北奈回看他,轻笑,“谢谢。”

    收拾完东西,宴西禹便回自己窝里去。

    关于刚才在门口碰到的迟迦叶,谁都没提及半点,他不问,原北奈自然不会开口。

    宴西禹是念及他没立场去询问,既然有第一次见面,就会有下次。

    想到方队一再强调他留意迟迦叶……

    酒店落地窗大方地开着,迟迦叶随意搭着件睡袍,点上烟,注视外面的鲜艳世界。

    不一会儿,酒店门开了,一个长卷发,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开上来。

    边走边褪下没剩多少的衣裳。

    伸手环住男人的腰,声音勾人,“迟先生,我们早点休息吧!”

    “滚!”

    “迟先生,不是说今晚让我陪你的吗?”

    “钱在桌面,拿了走就是。”

    “我可以不要钱,只要你。”

    轻嘲一笑,迟迦叶转身,一手攥住女人的下巴,无情道,“要不要随你,现在给我滚出这里。”

    女人咬唇,脸色清红交加,怒气十足的捡起衣服穿上,愣是高傲的没拿那包鼓鼓的信封。

    她出去后,门口守着的人随后走了进去。

    汇报情况,“迟先生,那个叫宴西禹的演员来头不小。他父亲宴立烽,还有一个哥哥宴西礼,做的是国家军舰材料供应这一块的生意,手伸得很长,这事应该没那么容易扣他身上。”

    迟迦叶弹了弹烟灰,声腔低哑,“既然这样,那就找机会,搞臭名声,然后封杀。”

    “那原小姐的事还往他身上引吗?”

    “不用了,她的事不能出一丝意外。还有,告诉刘媚,让她离原北奈远点。”

    “她人现在就在外面等着,谁是有事见您一面……”

    迟迦叶挥手,“让她进来。”

    风情万种的刘美人踩着细尖跟,哒哒响。

    “今晚迟总这么素的吗,把我千挑万选的美人都给吓跑了,人家可是花费不少心思选的,浪费资源。”一言一语都在透出诱惑。

    迟迦叶看也不看她,“说事。”

    刘媚撩着发,靠在迟迦叶身前的墙面,笑意盈盈,“也没什么,就是你女人太厉害了,说不定这次沈长磬还真的被她黑洗成白了呢!”

    虽然沈长磬那狗崽子就是一锅黑水。他父亲沈国帆也够狠的,都说虎毒不食子,他倒好,连自己亲生儿子都能当诱饵,不过给沈长磬吃一顿

    说到原北奈厉害,迟迦叶莫名勾唇,“她怎么做是她的事,你只要藏好尾巴,别给我露馅了。”。

    小不点长大后,脑瓜子聪明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