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书屋 > 都市小说 > 徐宁帝姬传 > 120:真相大白
    李贵妃像是被雷劈了般,她扭头一脸惊诧,“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娘娘,我才说了什么你就当听错了,但听我一句,请给自己一个机会。”言毕,徐宁朝李贵妃行恭送。

    李贵妃将屈膝小女娃看良久,才转身而走,侯在远处的菲霜紧紧跟上。

    要问徐宁怎么会晓得李贵妃心里记着徐长逍,这还得从她上次去云华殿里说起,上回见李贵妃,那一次她无意瞧见李贵妃的床头柱子上挂着一枚荷包,那荷包上绣着一个“介”字。

    这个“介”字的典故,徐宁还在齐王府的时候听过。

    父王年轻时化名介亭游走于世,父王说她对不起一个人,当时父王给她讲这件时,徐宁只当听故事了。

    但前些日子去了云华殿一趟,无意发现李贵妃的床柱子上吊着一枚荷包,昨日又听父王说,最好不要招惹李贵妃,但父王在说这话之时,有一种说不上的神情。

    看着父王脸色,徐宁总有种奇怪感,将两相里一结合,徐宁便有了大胆猜测。

    今日又如此开门见山的朝李贵妃说话,瞧清楚李贵妃的脸色,徐宁现下确定自己的猜测果然没有错,父王不止与娘亲有过去,与李贵妃也有些过去。

    但父王与李贵妃的过去,纯属李贵妃一厢情愿。

    李贵妃心系父王,然而父王不待见她,想来这便是李贵妃讨厌自己的缘故吧。

    捋通顺,徐宁返回殿中,等吕贵妃倒台,自个马上会离开,不再过问宫里的任何事,所以她不愿想太多。

    出了正芳宫门的李贵妃缓缓行在宫道上,回忆徐宁方才说的话,这小娃娃居然知道自己与齐王的曾经,李贵妃着实心惊,徐宁那么小的一个人,居然懂那么多。

    宫道上的积雪被扫向两侧,来来去去的宫人们见了李贵妃都会朝其行礼。

    李贵妃没理会旁的,只扶着菲霜的手缓缓前行,她双目似无神,然而头里思绪却飞回到多年以前。

    想起年轻时的那些个,李贵妃心口溢出甜蜜的同时也苦涩无边,多年过去,已物是人非,和皇上生的孩子都那么大了,总想那些个干什么。

    缓缓前行中,李贵妃叹了几叹气。

    菲霜瞧主子自出了正芳宫大门,神色一直不大好,她关切道“娘娘,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本宫无事,就是思绪有点儿凌乱。”

    “是否长宁公主给娘娘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令娘娘乱了神思?”

    “那倒不是,本宫神思乱与长宁公主无关,”顿了顿,李贵妃接道“菲霜,下来你去安排下,我们照计划行事。”

    菲霜明白主子说的什么意思,她应承道“是,奴婢会安排好一切。”

    主仆二人缓缓行进宫道上,太阳映照,宫道上的积雪显的越发白。

    宫里一夜之间吹出一股子风,这股子风吹遍皇宫的角角落落,宫里人人都在谈论说吕贵妃是假的。

    盛泽殿的宫女们听见这消息时,各个诧的不一般,连彩艳也被这消息惊到,娘娘是假的?

    她们天天伺候着娘娘,娘娘怎可能是假的?

    吕贵妃在听见这个消息的当即,差点朝后栽过去,幸被彩艳一把扶住。

    吕贵妃被气的浑身发抖且脸色惨白,她怒道,“本宫是假的?呵呵,还能不能再说点可笑的话出来,往本宫身上泼脏水。”

    彩艳跟在吕贵妃身边多年,她倒不像其他的宫女那般大惊小怪,扶主子落座软榻上她说道“娘娘休要气恼,放这样风声出来的人,无非就是想乘机打压您,您若是假的,那真的哪里去了,您休要为了此事气恼。”

    彩艳说这话无非宽慰,然而这话听在吕贵妃的耳朵里,甚是刺耳,但她端着平静道,“没错,本宫若是假的,那真的哪里去了,这些人就算睁着眼睛说瞎话,也要说的有点边,本宫一个大活人天天住在宫里,居然说本宫是假的,我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做假?”

    彩艳道“娘娘,现在不是气的时候,有人往您身上泼脏水,咱得想办法把那人揪出来,不能让背后的黑手有好日子过,要不然,人人都会以为您好欺负。”

    “是,本宫是得把幕后黑手揪出来,让他们看看,本宫是否软柿子,去,传陈王来见我,本宫马上要见子谦。”

    彩艳连忙按主子的吩咐去传话。

    宫里起了此等风声,别人听了多数生出震惊与诧异,只有陆云媚听了此事之后,先是觉得有种解气,但之后她越想越不对劲。

    吕贵妃是假的?

    倘若吕贵妃真是假的,那么自己被人利用来对付吕贵妃,这不是多此一举么,直接抛出吕贵妃是假的的消息,自己就无需受那么多罪了,更无需搭上做母亲的资格,来成全别人。

    陆云媚把前前后后的事串联起来,发觉她不光被人利用,似乎是利用她的那人也把她算计到了里头。

    用她谋害吕贵妃,而自己经过这次的事以后,变成一个不能生养的人,将来再是获得天子的无上宠爱,她将来的命运,也已经被注定。

    捋通透这一层,陆云媚后背冒出冷汗来,莫不是那神秘高人帮自己的同时,也狠狠的罢了自己一道?陆云媚不只后背冒冷汗,她浑身几乎被冷汗浸湿。

    兰芝端来药碗到跟前,“小主,该喝药了。”

    陆云媚陷入想心事里,没注意到了床边上的兰芝,还是兰芝又叫了一声,陆云媚才回神,她一把抓住兰芝,使得兰芝端在手上的药碗也被打翻。

    “兰芝,你告诉我,我是不是被人利用了,你快告诉我。”陆云媚一边说着一边摇晃兰芝。

    兰芝反手抓住陆云媚,“小主,你怎么了,什么被人利用不利用,你到底怎么了?”

    兰芝的问使得陷入癫狂的陆云媚又醒神,她与神秘人合作这事,兰芝是不知情的。

    陆云媚放开兰芝,呆呆的坐在床上,回想入宫这些日子所发生下的事,陆云媚愈发觉得,她的推断没有错。

    借她扳倒吕贵妃,这是背后人使的一箭双雕之计,陆云媚安静阵阵,突然放声大笑,她的大笑吓坏了兰芝。

    兰芝把扣在被子上的药碗拿起,“小主,你这是怎么了?”

    陆云媚大笑好久才道“我以为我高明,原来我才是最傻的,哈哈哈,呵呵呵呵……”

    陆云媚的模样令落雾轩里的一众宫女们都认为,陆良娣莫不是掉了!

    兰芝瞧着陆云媚的样子,也有点心提起,瞧陆云媚笑不止,兰芝不敢再在床前多立,她退后,同宫女们呆在屋子外边,站在屋外头听着屋中人狂笑不止。

    吕贵妃的是假的的消息,也传入了永昭帝的耳朵里。

    永昭帝一边批阅折子一边听身边太监禀报,“……下面的人刚才传话来,陈王殿下已经去了盛泽殿。”

    永昭帝放下朱笔,道“吕贵妃不来朕这里,反而召陈王入宫,你觉得吕贵妃在打什么主意?”

    “还能打什么主意,定然是询问殿下相不相信于她。”

    永昭帝离开龙案,过来立在空地上说道“这么多年过去,朕忍她这么久,直到今天,才被人捅破她的身份,看来朕得好好感谢一下,那个背后使手段的人。”

    太监微微弯腰,道“皇上为了天下忍辱负重多年,的确得借这个机会,好好的杀一杀吕家的气焰。”

    永昭帝立在御书房门口,由着寒风扑面一阵,他忽道,“朕去看看她,谁来朕都不见。”皇上口中的“她”指谁,太监自是晓得,太监弯腰道“老奴遵旨。”

    永昭帝独自从御书房的后门而出,七拐八拐的朝一处宫殿去,这座宫殿也是永昭帝的寝殿,但这个地方永昭帝不怎么来,而且这座宫殿里面也不见宫人伺候。

    推开殿门入内,进去了,他端起一侧桌上燃烧的烛台,去到一面墙壁前,把墙壁一侧桌子上的花瓶动了下,墙壁居然朝一侧移开。

    永昭帝进去,墙壁上的门又关了起来。

    这座大殿里套着一单独的里间,虽是一座里间,但这个里间却不小。

    里间没有门窗一类,但却不影响气息流通,人进到里面来一点也不影响呼吸,但因没有光源的缘故,这座里间,无论白天黑夜,都是点着蜡烛的。

    明知这里无论白天还是黑夜都得点蜡烛,永昭帝进来却端着烛台,是因为他晓得住在这里的人,此时定然把所有的蜡烛都熄灭了。

    有了火光照亮,黑洞洞的里间被照亮。

    这个没有门窗的地方,摆设极其简单,但极其简单的摆设,却哪一件都透着无上奢华。

    靠墙的榻子上躺着一人,永昭帝端着烛台到跟前,瞧榻子上的人闭眼,他把烛台放在手边桌子上,随即撩开衣摆,侧身坐于榻上。

    榻上闭眼之人觉到光亮闪烁有人来,便缓缓睁眸,看清是谁来了,她扶着能扶手的地,慢慢坐起来。

    这位正是徐宁在冷宫里见过的、那位被毁去容貌的女人。

    此刻不同于冷宫里的是,她所穿衣物不再破旧不堪,她身上穿着华丽的锦缎衣袍,因脸被毁的缘故,她穿戴华服美饰,却总归显的人不人鬼不鬼。

    永昭帝与坐起来的女人对视半宿,牵过她的手说道“凤萍,你是不是很恨朕?”皇帝能将此人唤凤萍,毫无疑问,这人才是正儿八经的吕凤萍。

    吕凤萍无法说话,想从皇帝手里抽回手,但永昭帝不松开,吕凤萍的手依然被永昭帝捏住。

    无法脱离永昭帝的拉扯,吕凤萍只能把脑袋调转一侧。

    “朕知道你定然恨朕,你要恨就恨吧,你恨朕也是应该,朕为了皇位委屈了你,让你的儿子把你姐姐叫了那么多年母妃,你恨朕也是应该。”

    吕凤萍胸脯高低起伏开,再度想抽回自己的手,但永昭帝的手劲挺大,她依旧无法把自己的手脱离永昭帝手掌。

    “世人不明白朕由着她祸害皇宫,但你作为朕的知心你,你应该懂呀,朕眼睁睁看着你姐姐害你算计你,还把你的儿子据为己有,旁人不懂朕,你应该理解朕。”

    吕凤萍被毁容,脸上布满伤,想做表情也做不出来,但她的眼神说明一切。

    眼前这人纯粹就是一伪君子,为了家国,他要舍去自己的女人,多么冠冕堂皇的借口,若非为了能见儿子一面,她早已经见了阎王爷。

    本以为总有一天能够同子谦相认,却不想还没来的及,就被这个满口仁义的狠心皇帝把她又弄来了这里,吕凤萍心里苦,却也只能把所有的苦,咽入肚子里。

    永昭帝道“你放心,再用不了多久,朕就可以把你吕家连根拔起,到那时,朕还让你做贵妃,让你坐回之前的位置,好不好?”

    吕凤萍闭上眼,重重的吸入一口气,就因为姐姐有用,皇上才由着姐姐胡作非为,姐姐的用处没了,皇上就想起自个来了。

    呵呵呵呵……

    天下还再有没有这样无耻的男人,当着她的面说铲去自己的娘家!!!

    作为吕家的女儿,吕凤萍什么也不能说。即便她没有哑巴,也什么都不能说,谁叫兄长功高震主呢。

    吕家走到今天这一步,吕凤萍谁也不怪,怪只怪,他们吕家自己窝里反。

    当年的事,吕凤萍不想再多回忆,她用尽全力甩开永昭帝的手,又缓缓的躺下闭上眼。

    望着曾经心爱的女子成了这副样,永昭帝说不心疼绝对骗人的,可为了天下,他只能无情无义,瞧闭眼女子的样,永昭帝明白,她这是下了逐客令。

    永昭帝起身,烛台就搁在一旁桌子上,他也没有再拿走,独自朝暗门那边过去,永昭帝走了,闭眼之人眸子又睁开。

    吕凤萍望着房顶泪流不止,心里默默道子谦,母妃不知道还能有无命等到再见你,你在哪里,母妃真的好想你。

    盛泽殿,吕贵妃等来徐子谦朝其扑上,徐子谦一把扶住母妃,任由伏在怀中的女人哭泣。

    吕贵妃一边哭一边道“子谦,母妃受人冤枉了,你一定要为母妃做主。”

    “这事我已听说,母妃,身正不怕影子斜,闲言碎语,你不必当真。”

    吕贵妃抹了阵眼泪,同儿子拉开距离,“我本来就是你母妃,怎可能把那些闲言碎语当真,我只是寒心,宫里出了此等大不敬传言,你父皇他到现在都不见有什么动作,也不来看母妃,这叫母妃情何以堪?”

    徐子谦将吕贵妃扶着落座一边凳子上,他挨吕贵妃坐下,“母妃,父皇今日比较忙,况且父皇到现在不来盛泽殿,这说明父皇压根就没有把这些闲言碎语当回事。”

    “你父皇他忙,这我知道,可是有关母妃的传言,宫里已经满天飞了,你父皇他却不管不问,我现在真的怕,你父皇万一相信了宫中传言,从而把母妃当成假的。”

    彩艳端着茶汤送上,搁下茶碗她说道“殿下,娘娘是您的母亲,您得去皇上面前,朝皇上求个恩典,娘娘被禁足,皇上又下了娘娘的权,娘娘现在等于背腹受敌,今儿传出娘娘是假的,不定明日又或许会说娘娘有异心,殿下一定要帮衬娘娘,您可是娘娘唯一的儿子。”

    徐子谦转脸对上母亲,道“彩艳说的对,万一过了这档子,明日不定又生事端,好,我现在就去找父皇,让父皇彻查背后嚼舌根之人。”

    吕贵妃说道“吾儿果然关心母妃。”

    徐子谦站起身,准备去御书房,走出几步,他却又反了回来对吕贵妃说“想击碎谣言根本不是什么难事,为了能说服父皇彻查此事,我想借母妃手里的一样东西用一下。”

    “只要你相信母妃,我这里有什么能用的上的,你只管拿去用,你需要什么,母妃给你去取。”

    徐子谦不慌不忙的说,“好,母妃能否把你的那半枚玉锁借我用一下。”

    “什么玉锁?”

    “母妃可还记得,我小时候得了时疫,当时父皇把一枚玉锁交给儿,要儿戴在脖子上,后来儿的时疫痊愈,父皇要您把那枚我带过的玉锁分成两半,咱们母子一人一半,一半在我这里,另一半在母妃那,只要把那半枚玉锁拿出来,送到父皇面前去,母妃是真是假,根本无需多说。”徐子谦一边说着,一边取出了随身携带着的半枚玉锁。

    瞧见徐子谦手里举着的东西,吕贵妃浑身冷汗“唰”的流下来。

    关于玉锁一事她晓得,当年徐子谦得时疫那会,她还是隐在暗处的一个人,当初好不容易顶了妹子身份,把妹子弄走时,她接替了妹子的所有,唯独落下这枚半枚玉锁。

    落下了半枚玉锁,吕贵妃倒也没在意,想着半枚玉锁不见了也没什么,可今日却见子谦朝她要半枚玉锁,倘若她现在就说玉锁丢了,这会让子谦如何想。

    吕贵妃磕巴道,“好,我、我去给你取,你等着。”

    望着吕贵妃入内殿,徐子谦拳头暗暗紧捏,另外半枚玉锁就在自个手上,他就看看,母妃能拿出什么东西来。

    徐子谦立在原处静静等候,入内的吕贵妃,进去许久才出来,她一脸焦急道“子谦,我的那半枚玉锁怎么找不见了。”

    出来的吕贵妃手上抱着首饰盒,她把首饰盒里的东西倒在桌子上,来来回回的翻找。

    彩艳瞧娘娘手忙脚乱,过来帮主子一块找。

    母妃和彩艳在那里翻找不停,徐子谦拳头越捏越紧,温良果然没说错,真相马上要大白了。

    找来找去,没找见要找的东西,吕贵妃一脸抱歉的对上徐子谦“母妃不是有意要把你父皇给咱们的母子的东西弄丢,实在是……”

    “母妃,你不要说了。”言毕,徐子谦朝彩艳道“你们都下去,我有话要单独与母妃讲。”

    彩艳领侯在殿中的一众宫女全部退下,彩艳最后一个出去,把门顺便带上。

    殿中此刻唯他们二人,谁都没有说话,殿中静悄悄,若此时地上跌落一根针,恐怕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相望半宿,吕贵妃被儿子的眼神看的生出不自在,她视线稍微别开一点点,道“你这样看着母妃何故?”

    徐子谦朝吕贵妃靠近点,“母妃,那半枚玉锁,你当真找不见了?”

    “你也看见了,母妃这里的首饰不少,那个东西又不大,找不见了,有什么奇怪。”

    徐子谦心上当即生出难受,那东西是母亲和儿子共有,作为母亲,必然会将那东西当成宝贝似的好好收藏,怎么可能会任由那东西丢失。

    望眼前人良久,徐子谦缓缓的拿出另一枚被他随身携带的玉锁,他将另外半拉玉锁举到吕贵妃眼前。

    望着眼前的两半拉玉锁,吕贵妃先是瞪着徐子谦手上的东西一脸不信,随即缓缓抬头,满目疑惑的望着,被她一手带大的人,“子、子谦,这个东西,怎么、怎么会在你手上?”顿了端,她又道“难道是母妃丢了,被你捡到?”

    “不是,这东西不是我捡的,而是我从另外一个人手上获得,另外半拉玉锁到我手上,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吕贵妃怔在原地,徐子谦眼底平静,从他眼眸里看不出什么,但就是如此平静的眼神,使得吕贵妃不由发开抖,想说什么,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吕贵妃脸色变成惨白,子谦得了玉锁,却一直于她面前没有吭声过,这说明,这孩子老早就对她起了怀疑,可这孩子在面对她的时候,还如原先以往,甚至比之前还孝顺她。

    吕贵妃后怕开,她怕窗户纸捅破,徐子谦会恨她。

    徐子谦低低道“母妃,儿今天要一句你的实话,你到底是谁,我的生身母亲,她又在何处?”

    吕贵妃呼吸渐渐急促,眼泪也流出,她哽咽道“子谦,你想杀了我,为你的母亲报仇,是么?”

    徐子谦步子虚晃着朝后退两步,堂堂的七尺男儿,眼泪瞬间溢出来,“你这样说话,这么说你承认,你不是我母妃了?”

    吕凤萍答非所问,“子谦,你若想杀我为你母亲报仇,我没意见,但我只有一个要求,你一定要坐上皇位,你只有坐上皇位了,才没有辜负我对你的养育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