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书屋 > 都市小说 > 你的快乐我来渡 > 第一二零 姚瑶知情况 连夜去现场
    姚瑶慌乱中跟着那中年男子就上了车,此时也顾不上之前的那些警惕了。

    她现在脑袋里全是钱立宪的身影,好担心他的安危。

    想着上次和钱立宪吵架的场景,她现有时都会很后悔,也很迷茫,不知道自己目的是啥?

    当时明明知道钱立宪说的是对的,却还那样无理取闹地跟他闹下去,要是当时适可而止,不匆匆离开,或许将是另一种生活方式,也不会出现钱立宪过来的情况发生。

    可她也很清楚她这样做的一切并没有错,也都是为了钱立宪,要不是因为太重视钱立宪了,估计姚瑶也不会傻傻地跑这待这么久,且还时不时遭受着生命的威胁。

    可要是因为这,而导致钱立宪在这遇到了泥石流,再有个三长两短,那该如何是好?

    姚瑶就这样在自责和矛盾中不断地伤心流着眼泪,她不知道自己具体哪做错了?

    她当时说服自己最大的动力就是缘分天注定,一切由天安排。她一心为了钱立宪,却又没有联系钱立宪,这除了考虑他的安危外,也是她不联系钱立宪的又一个原因。

    在这的这些天,她感觉意义很大,上未愧对天地,下未愧对良心。可钱立宪却还遇到了这样的麻烦,这让姚瑶很是困惑不解。

    老天,我哪做错了?为啥要这样对我,他可是我生命的全部。姚瑶内心疾呼。

    或许是这中年男子也看不下去姚瑶一直这样伤心流眼泪,并安慰道“放心,那地方我还是比较熟悉的,大的泥石流没有,小的一般都不会有啥大的危害。”

    姚瑶未有心情理她,换之前她一定要先弄明白这其中的疑惑,才会上他的车。

    “吉人自有天相,你现担心也是多余的,还不如现先休息会,这到那要两个小时,说不定到时还需要你帮忙,留点精力。”中年男子继续道。

    或许感觉挺有道理,姚瑶此时透过后视镜才算正眼看了下这个陌生人,他寸发,剑眉,轮廓硬朗,肌肉壮实,整体给人感觉清爽有力,身手敏捷,做事果断利索,应该是那种雷厉风行之人。

    他像是当过兵,不做坏蛋应该就是干保镖的?因为这样的保镖她见了多了。姚瑶思忖着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刘德友,刘德华张学友的组合。”中年男子说道。

    “这名字是认真的吗?”

    “父母取的,不敢违。”刘德友道。

    他的这句话又勾起了姚瑶的回忆,她忆起了钱立宪讲他名字的种种经历,折腾了小半辈子,但最终的归宿就是因为父母的这句话而不了了之。

    “谢谢!到时麻烦您也帮我去找他,我感觉您挺神通广大的。”姚瑶说着并真的眯上了眼,或许她真的需要留足精力。

    姚瑶虽眯着眼睛,但睡不着。

    一会,她又跟刘德友要了手机,给她妈去了电话。

    贺春华道“已经在营救中了,挺顺利。”

    当然这是贺春华安慰她的话,因为现场并不顺利,营救人员说,下面的山沟有点陡峭,且崖壁长了很多树木植物,虽然有的被泥石流连根带走,但还是让营救人员的营救工作受到了影响。

    山沟足足有三十米的深度,我们初步了解了下面的地貌,它的形状像个漏斗,泥石流量并不大,但倾泻下来后,全部倒在了这个漏斗里。

    根据车子掩埋的位置分析,钱立宪很可能就和车子一样,掩埋在这漏斗的最底部,这让营救工作大大受阻。

    所以没有机械设备,一时半会很难有效的营救或快速高效的营救,而且

    不知道是营救人员没把后面的话分析出来,还是贺春华没敢听下去。但她知道,那“而且”后面的话,不需要再听,她已能很好的清楚是什么意思。

    可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大小伙子,怎么能说没就没了呢?这不可能,也不现实。贺春华哭着就要跪在地上请求他们一定要救出来。

    贺春华此时也很自责,要是不限制着姚瑶,或许不会出现姚瑶假装出国而过来,这样他们就不需要过来。

    当然更重要的是,在刚泥石流扑来瞬间,是钱立宪迅速地把她推开而躲避了那个砸来的石头,可就是因为这个动作,让钱立宪趴下来而耽误了那宝贵了逃生时间,且更为关键的是逃错了方向。

    营救人员忙搀扶住贺春华,很是负责任道“您放心,就是天塌下来,我们也一定会尽力把他救出来的,设备已经在来的路上,就是现在没有设备,我们的战友也没有闲着,正在下面努力营救呢。”

    贺春华泣不成声地向他们深深地鞠躬表示感谢。

    贺春华本希望姚瑶早点过来的,可现在她又后悔了,后悔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她。她希望姚瑶能晚点过来,或不过来。

    “营救到什么程度了,现场是什么情况?”姚瑶又迫不及待地问道,话毕还催刘德友快点。

    贺春华听了,忙道“不急,慢慢开,安全第一,有你妈在呢,放心,钱立宪不会有事的。”

    “那知道他困在哪了没,营救到了吗?”

    “正在营救,应该很快就可以了。”

    可姚瑶并不傻,她从贺春华的语气中听出了不正常,都怪她太了解她母亲了,当她母亲眼睛中含着眼泪伤心欲绝时,就是她母亲刚说话的语气。

    这语气无法去形容,像是触目恸心后嘴唇变了颤抖起来,让说出的话有点像那古筝的弦一样在非规律的颤动。

    若是把贺春华的话连成这根弦的话,她的这根弦就晃颤出很多弦外的杂音。姚瑶就是捕获了这些弦的杂音而有了这样的判断。

    姚瑶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地挂了电话,但接着眼泪就直涌了出来。

    贺春华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知道没能瞒住她。不过也无所谓了,就是瞒住又能怎样,她还有一个多小时就到达了,或许这也是给她一个心理准备。

    此时天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营救人员还在下面忙碌寻找中,虽然有照明灯,可照在下面贺春华还是感觉下面黑的啥也看不清。

    黑暗正慢慢吞噬她内心里那所盼的奇迹,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要是有奇迹她感觉应该已经发生了。

    一种不详的预感正像这雨雾一样笼罩在大家的上方,让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