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书屋 > 都市小说 > 重生福晋求和离 > 第182章:焦急的等待。
    “……你知道吗?他居然说纳妾!我要求的第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能纳妾。他说要纳妾时,我真想一脚把他踢飞。”

    待苏樱终于唠叨完。

    巴尔珠尔大笑道“活该,一点也不同情你。也别指望能从我这里得到安慰。”

    苏樱拿起逗猫玩的毛球,朝他脸上掷了过去,怒斥道“你还算不算是朋友?朋友就是在伤心难过的时候,可以寻求安慰的人。”

    毛球快要砸到脑门时,巴尔珠尔伸手抓住。

    又掷了回去。

    依旧大笑“谁让你办我难堪,我才向皇帝提了求娶,你就去相亲。我有那么差劲吗?让你弃如敝履。”

    苏樱揉着被砸中的额角,连声道“坏了坏了,我把这岔子事儿给忘了。”

    望向巴尔珠尔,弱弱地说“这可怎么办啊?我还准备继续再见见别的呢。高夫人说,有个孙公子也合适,现在在外地,下个月会回来。”

    巴尔珠尔哼哼了两声,道“你是故意的。”

    “我故意什么?我故意在你面前显摆,有青年才俊等着我挑选?”

    苏樱笑嘻嘻道“不只是我,英俊王子你也可以的。要不我托高夫人也帮你物色几个合适的姑娘选选?遇到喜欢的就让皇帝赐婚,早些成亲生子了,皇帝也好对你放心。”

    巴尔珠尔闭起眼,头靠在背后的廊柱上,语调轻缓道“我才不去干那傻事。我要在这里等着,等爱慕我的姑娘,迈着轻盈的步子来找我。”

    温暖的阳光,铺满了他的脸。

    像是情人的手,轻柔缓缓的抚摸。

    巴尔珠尔又说“心诚则灵,我诚心祈祷,老天自会相帮。”

    苏樱嘿嘿笑“顺便帮我也求求,让我早些找到好相公。“转话道”我若是在三十年之内找不到满意的相公,我就来找你,到时候你可要收留我。”

    “多少年?”

    “三十年。”苏樱认真地说“三十年后,我四十七岁。到那时候仍未嫁出去,我就死心了。寻一安稳处,了却残生。”

    巴尔珠尔“”

    睁开眼问“你为什么这么信任我?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感到了你的信任。敞开胸怀的,毫无保留的信任。”

    又闭上了眼,“说话有趣,人又可爱。幸亏是遇上了善良的我,换了别人。当天就把你掳走了。”

    苏樱笑道“因为我们是三生三世的朋友啊!上一世是朋友;这一世是朋友;下一世,还是朋友。”

    巴尔珠尔“听起来像是诅咒。”

    苏樱哈哈笑“明明是好话,好吧!我的朋友又不多。”

    虽然相亲失败,但苏樱的心情很好。

    既踏出了新的一步。

    同时又向戴铎和巴尔珠尔明确传递了,她即使再成亲,他们也不在自己的考虑范围。

    心情舒畅地回到德水镇,张廷璐告诉她了一个意外的消息。

    马蓉以后不再来朱家庄做事,说是她阿玛不想让她抛头露面。她本想,来跟苏樱当面说清楚的,怕见了面,不好意思开口。让张廷璐托话过来。

    苏樱笑着说“行。她不在了,我们另找人。德水镇的事,暂时由我管。你搬回城里住吧,离马姑娘也近。你自己的事,你自己多努力。”

    张廷璐情绪很低落,幽幽地说“她现在是满人贵家大小姐。我跟她是没可能了。起先还以为认亲是好事呢,原来对我们来讲是坏事。”

    苏樱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话不要说那么早,不到最后,不要轻言放弃。当官的福祸在旦夕之间,说不定他被抄了家。而我们成了红顶商人,九州之内皆是我们的铺子。马姑娘又回来了,我们又能在一起做事。”

    张廷璐仰头看着他东家,“为了自己的利益,诅咒别人,这样好吗?”

    “你不想诅咒沙穆哈?不想让马姑娘回来?”

    “想。”

    有了希望,张廷璐瞬间又来的精神,“发财怎么还没回来?”

    苏樱在德水客栈等到了天黑,终于等到了侯发财。

    他们在侯发财选的三处位置里,挑选了一个。

    侯发财连声叹息,云衣阁的位置最好,先前做的又是做成衣生意。有老顾客,开门就能财源滚滚。

    苏樱说“云衣阁是四王爷的铺子,他那个人不好打交道。我们把两边的铺子收了,万一他不肯把铺子转我们,就麻烦了。”

    侯发财说“要不等他回来,让张三公子去谈谈?实在不行,分他一份,有个王爷在京城当靠山。也是上佳选择。听说这个王爷,很得万岁爷的喜欢。”

    张廷璐问“你在城里了解行情,了解了我们东家多少?”

    侯发财“东家不是德水镇人吗?为什么要跑城里了解?”立即说出答案“大地主家死了夫婿的精明闺女,有一个当大官的朋友。”

    张廷璐扭头问“东家,他这样的,能做管事?眼前的重要信息,都打听不出来。做生意,可是信息至上的。”

    苏樱笑呵呵道“你消息灵就行了,你是总管事。”

    这日,胤禛收到了苏樱的第四封回信,信是五天前发的。

    离开京城整整一个月。

    知道她每天穿的什么衣服,梳的什么发髻,戴的什么珠翠。知道她添了新丫头,其中一个丫头,是那只白眼狼暗中安排给她的。

    知道她去了几次质子府,跟质子聊了些什么。知道她每次去,都给那个讨人厌的小孩儿带吃的东西。

    她原来喜欢小孩子啊!那就送给她一个比小莫头更可爱的。

    挑挑选选,挑了一个他认为她会喜欢的。然后对小孩父母威逼利诱,把小孩改了名字送走。

    阿真阿真,喊这个名字的时候,就能想起他。

    妙计。

    当知道和她关系要好的侄子栽到了白眼狼手里,胤禛思索了一番,给她写了长长的信。告诉她怎么做。

    患难才能见真情,通过这件事,让她知晓谁才是真正关心她的人,谁才是真正对她好的人。

    又能委婉的向她表明自己的想法。

    她以前做了些什么,想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他都不在意不计较。只要她愿意回府,他就高兴。

    两日后,收到了她的第一封回信。

    请教无所不能的四爷,怎么对付一个不要脸的无赖?

    每个字都像一个熟悉的脸蛋,在冲着他笑。

    有斜着眼的,有嘟着嘴的,有呲着牙的,还有鼓着腮帮子的。更多的则是,她搂着他的腰,仰着小脸笑眯眯地问他“爷,你有没有想我?快说快说,你想我没有?”

    胤禛把每个字,翻来覆去的看过八遍之后。

    抬头问柴小飞“今日初几?”

    柴小飞想到院子马上就能到手了,兴奋地笑道“十一月二十一。”

    胤禛想了片刻,才想到。苏樱写这封信的时候,他给她出主意的信,还没到。

    更激动了。

    遇到事的时候,想到爷了?哼哼,现在明白了?这世上,只是爷才是你的依靠。

    那日胤禛回信的手腕,都有点发颤。

    一口气写了三页纸。

    前半部分,跟她讲述自己在这里的生活。

    后半部分,跟她道歉。

    不该在夜里把她一个人丢在河渠边;不该在客栈里强迫她;不该扣着她的丫头不给;不该在信里骂她

    看了一遍后,又觉得太啰嗦。重点要说的话,被淹没在琐琐碎语里。

    团成一团,扔掉后,重新写。

    万千情感,凝结成了三个字。

    想你了

    等待的日子,更加漫长,只能用勤快做事来消磨。夜深了,还在开导当地的百姓多开荒地,多养猪养鸡,发家致福的话。

    回到住宿的地方,倒头就睡。醒来,是充满希望的一天。

    两日后,又收到了她的回信。

    又酸又辣的东西,不可能好吃。不如去吃带毛的红烧肉。

    胤禛看着苏樱写的字,想到她一脸嫌弃里带着亲昵的表情,心里熨帖的像是很饿的时候,喝了一碗老百姓专门为他煮的小米粥。

    里面放了糖。

    进了肚子后,丝丝缕缕的甜意在身体里奔跑,到达脚趾手指。

    走路轻快,手腕灵巧。

    因为可能有她的回信,等待的日子,变得异常甜蜜。

    等等等

    终于又等来了一封信。

    小孩子送你府上了

    哼哼,爷专门写信跟人交待过,府上是不可能收滴。

    此时胤禛看着手里的第四封信。

    看着不许硬塞给我东西这几个字,细细揣磨着当时她回信时的心理。

    有点生气?不会不会!白送给她一个人,怎么会生气呢?

    向他撒娇?

    嗯嗯嗯,一定是的。

    这感觉就像是,她用食指点着他的眉心,嗔声道不许硬塞给我东西。

    撒娇的威胁。

    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捉着她的指头,放在牙齿之间轻咬。再问她疼不疼。不等她回答,就搂着腰,摁怀里,噙着小嘴。

    让她想说话,说不成;让她也着急。

    日子在等待和盼望中,仿佛一日比一日的缓慢。

    十一月二十四日的清早,胤禛比往日更加盼望着来信。

    算时间,这日回来的是高庸。

    高庸跟她熟悉,见面会多说几句话。就会知道更多关于她的直接信息。

    高庸苦着脸说“东家没看信。”

    胤禛舔了舔干干的嘴唇,看着眼前这张,因风刮日晒变得黑黄粗糙的脸,半天后,才问“没看吗?信呢?”

    高庸鼓足勇气递上,揣了十来天的信“东家没拆,直接扔火炉子里了。”又立即说,“东家当时正心烦,有人状告她,正跟人打官司。”

    胤禛夺过用油布裹了几层的信,斥责道“你这个不会动脑盘的蠢货,不会等送完别处的信,回头再去找她吗?”

    高庸急忙解释“奴才回去找了。等到天黑,也没见着人。听说张三公子和那个姓马的姑娘,最近都不在德水镇,东家什么事都要亲自亲为,十分繁忙。”

    胤禛铁青着脸说“知道了。”

    送信是个苦差事,实在不想干。高庸转身走出两步后,又回来,小声说“主子,我们想个法子回去?东家遇到了麻烦正焦头烂额呢,您还给她写些地关痛痒,解决不了问题的信。她能不烦嘛。”

    胤禛瞬间心里炸了毛,恶狠狠地盯着他说“你知道我写的什么?我写的都是十万火急的事。”

    高庸抬手“啪”的打了自己一嘴巴“奴才说错了。”

    这日是凤文出狱的日子。

    胡氏改了口供,说是受了钱秀才的要挟。胡氏的爹娘兄嫂,都站出来证明胡氏说的是真话。

    苏樱站在监牢外跟胡氏交待“以后不要想太多,跟凤文好好过日子。凤文从未觉得你是包袱,他觉得跟你一起生活很幸福,再苦再难他都愿意。以后遇到了困难,一定跟凤文商量,不要擅自作决定。”

    胡氏包着两眼泪花点头。

    苏樱不好意思地说“我不知内情,还以为你当年进凤文家,就是个圈套。是想占凤文家的钱财。那日下手粗鲁了些,回头我带着礼物去跟叔婶道歉。”

    苏樱在戴铎那时知晓,胡氏是听信了钱秀才的话,不想自己连累凤文,才说阿海不是凤文的孩子。好跟凤文断个干净。

    胡氏以为,自己离开之后,凤文就能娶大家闺秀,正经的成亲,过上让长辈们喜欢的日子。为了凤文好,才决定离开他。

    苏樱知道这些之后,去找胡氏,开导了她很久。胡氏才终于站出来,为凤文说话。

    冬日晴朗,难得没有风。站在外面,也不觉得很冷。

    苏樱捏了一下阿海的小脸,笑嘻嘻道“想不想你阿玛?”

    阿海奶声奶气道“想。”

    就在这时,胡氏把阿海放在地上,急步向监牢门口奔去。

    “凤文”

    听到这一声深情的呼喊,苏樱激动的扭头。准备看感人至深的夫妻重逢场景。

    不料,她却看到凤文推开了胡氏。

    不耐烦道“既然决定走了,还回来干什么。”

    “凤文,阿海是你的孩子。我从来没有别人我心里只有你,从见到你第一眼,你就住进了我心里”

    凤文推搡着她说“离我远点,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你不要脸面,我还要。”

    “凤文凤文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