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倩的程序没什么复杂功能，但好在能完整运行，没出。
“有进步，继续努力。”
高逸拍拍她的肩膀，继续往前，走到李清月的电脑前。
吴倩跟着凑过来。
看到运行的程序，发出羡慕的低呼。
“不愧是清月师姐，好厉……”
一个“害”字还没出口，声音戛然而止。
n了。
吴倩“……”
李清月不可置信地切进后台代码。
n？我明明检查过了！”
高逸摇摇头，有些失望。
n，就像试卷做完了，没有仔细检查，有些地方的错误，自然就疏漏了，以后要多留心。”
李清月面红耳赤，咬着唇不回话。
知道李清月骄傲的性子，高逸叹了一口气，没再说什么，把目光转到姜晚的电脑屏幕。
姜晚还在点鼠标，却不是高逸所以为的在做程序，而在玩扫雷游戏。
高逸“……”
高逸更心累了，故意咳了两声。
姜晚抬头，发现所有人都在看她。
她摸了摸鼻子，把耳机摘掉，默默关掉游戏，切到程序界面。
高逸摆了摆手，有气无力。
“算了，你继续看资料吧，多学习学习。”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打游戏，他已经不指望姜晚有哪怕一点点的编程能力了。
余下三人叹气的叹气，不屑的不屑，各自转头，要做自己的事情了。
很显然，默认姜晚没做出什么东西来。
姜晚突然开口，“高老师，我的程序你还没看。”
高逸一愣。
“你做程序了？”
“我没说不做。”姜晚勾唇笑，挺谦虚的，“不过功能比较简单。”
高逸欣慰到要热泪盈眶。
“不管多简单，做了就行，打开我看看。”
姜晚点头，点击运行程序，然后稍稍侧开身，让高逸能靠近看清楚一点。
李清月冷哼一声。
就姜晚那堆乱码，能做出什么东西来？
吴倩指着屏幕，突然低呼。
“这，这叫功能简单？这分明是个杀毒程序吧？！”
李清月一惊。
“怎么可能？！”
杀毒程序很复杂，就是她自己，也未必能独立完成，姜晚怎么可能做得到？！
李清月拨开吴倩，冲到前方来，死死盯着程序。
确确实实是一个杀毒程序，而且运行很流畅。
下一秒，突然卡了一下。
吴倩有些遗憾。
n……”
姜晚勾着唇，似笑非笑地看了李清月一眼。
n，正是她改动的部分。
n变成了病毒，被程序给清理了。
李清月的表情绿了。
n是什么问题，她只知道，独立完成一个杀毒程序的姜同学，好像比清月师姐还厉害！
吴倩两眼冒星星，围着姜晚各种打量，兴奋极了。
“姜同学，深藏不漏啊！”
“过奖了。”
姜晚笑了笑，挺谦虚的。
高逸看了看程序，又看看姜晚，不可置信。
这几天，姜晚表现得太过散漫，他都要对姜晚放弃治疗了，突然发现姜晚是个隐藏的黑马，他又惊又喜。
“姜同学，你之前学过吗？怎么会做杀毒程序？”
“看过书。”
“……”
高逸表情一言难尽，莫凡也有点无语，把资料拿过来，翻到某一页，指着下方的一行小注释。
“姜同学，你运用的是这一段代码吧？”
姜晚点头。
高逸很震惊。
他分明记得，姜晚的资料新得跟没翻过似的，原来她看过，甚至注意到这么边角的知识？
不对。
重点并不是她注意到，而是她居然能运用自如。
高逸眯了眯眼，看姜晚的眼神突然变了，他郑重开口，“姜同学，我正式任命你为团队队长，希望你发挥全力，带领大家取得好名次！”
姜晚“……”
莫凡没什么表情，只点头，表示赞同这个决定。
李清月攥紧了拳头，满脸不甘。
吴倩弱弱地站在角落，不说话，反正她技术最渣，没发言权。
姜晚垂眸，懒洋洋地把玩手机线，不紧不慢地开口，“高老师，我不适合做队长，你另选人吧。”
高逸皱眉。
姜晚的技术，做队长当之无愧。
可她这散漫性子……
姜晚扫了李清月一眼，笑了。
“高老师，我觉得莫师兄做队长不错。”
李清月面色一沉。
本来她才是队长人选，毫无悬念。
姜晚这么说，一定是故意针对她的！
感觉到李清月的怨气，高逸头痛扶额，扫一眼李清月的程序，发现还卡在上，他暗叹一口气。
“那就这么定了，莫同学做队长，今天想到这里，明天开始要进入赛期了，会先去主办方的软件公司参观，大家不要迟到。”
没拿到队长头衔，李清月气呼呼的，拎包就走。
曲颖打电话来，祝贺她当选队长。
李清月语气很冲。
“你喊错人了，队长不是我！”
曲颖一愣，不经意把话题转到姜晚身上。
“不是你，难道是姜晚？”
李清月脸色顿时阴沉到了极点。
“不是她！是莫凡。”
“这样啊……”
这似乎在曲颖的意料之中。
姜晚又不是计算机专业的，技术怎么可能比专业出身的人好？
莫凡却有点懵。
莫名其妙当选队长，他没有心理准备。
见姜晚正在关闭程序，他突然想到什么。
n，你动过我的电脑，是不是改了代码？”
姜晚一顿，转头看他，眉梢微扬。
“你想问什么？”
莫凡目光灼灼。
n是你改好的，不是清月改的吧？”
语气很肯定。
姜晚勾唇，微微一笑，没否认。
虽然已经猜到，但莫凡还是不可置信。
高逸回到自己办公室，终于回过神来，正要给赵寅打电话，赵寅就先打过来了，开口就直入正题。
“今天不是考核吗？几个学生表现如何？”
“你想问的是姜同学吧？”
提起姜晚，高逸终于不再是憋闷，语气都带着笑。
“之前听你说考虑收她当徒弟，我还以为你在开玩笑，想不到啊……赵师兄，你太不够意思了，有这么个好苗子不早说，害我白误会了她这么些天。”
赵寅沉默了一下，幽幽开口，“高师弟，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