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去找了里正,当着宗祠列祖列宗的面求着要和自己的亲人断绝关系,永不来往。

    那年的事情费大爷记得十分清楚,至今都没法子忘记!

    不过他记得断绝关系的那天一直从早上闹到了晚上,无论爷爷奶奶如何逼问,如何闹,他爹一句话都不吭声,就是要断绝关系!

    若是里正不答应,他们明日就从村里搬走,只接去其他地方居住,不出现这里!

    最后经过里正协调,费大爷的爹带着一家老小从现住的房子搬出去,自立门户,连姓都不需要。

    费大爷记得十分清楚,当时他爹连一下犹豫都没有,当即就同意了。

    在祠堂的户薄上里正划去费大爷一家的名字,当场就让费大爷的爹重新改个姓。

    当时费大爷的爹经常在县衙里的码头做事,那老板就姓费,颇为照顾他,他爹当场就说改姓费。

    从此费大爷的名字也改了。

    这事都过去很多年了自从费大爷一家不跟爷爷奶奶来往之后,日子也逐渐开始好过了,母亲的身体也比以前好了很多。

    可爷爷奶奶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他们如此苛待老大这边就是为了宠老二,结果呢。

    最后还不是被老二的媳妇给赶出去了,根本就不管他们死活。

    最后在老屋里给活活冻死了。

    直到几天后才被人发现。

    费大爷神情淡淡的把这个故事讲完,在场的人才知道原来小林村多年前就出国这样的事情。

    怪不呢,费大爷的姓只有他们自己一家,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程里正这才开口道“这件事小时候听我爹提起过一次,当时也没放在心上,费大爷刚才一说我也才想起来,确实这么回事。”

    王长贵听完费大爷这个故事,梗着脖子道“哪又如何,我是王初喜的父亲,我说不行就不行!”

    费大爷看着王长贵,道“你是初喜丫头的父亲不假,但你对她怎么样,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你自己摸着良心问问!”

    村民们都很赞同费大爷的这句话,王长贵两口子对王初喜确实不怎么好。

    那王香都是娇滴滴的养着呢,对王初喜就不一样了,比对外人都还差。

    “费大爷说的是,这王李氏之前还去初喜丫头家里要钱呢,听说是当时陈家给的彩礼钱五两呢!”

    “是啊,我记得当时初喜丫头才和陈家分家,净身出户什么都没有呢!”

    费大爷整日都在村里,村里的大小事他都知道。

    刚才一进门听到王初喜说要断绝关系,他就知道能提出这个要求来的都是被逼的。

    浑浊的眼睛看向王初喜,那张还稍显稚嫩的脸上全是巴掌印,头发也凌乱不堪。

    费大爷只说了一句,道“我同意初喜丫头和王长贵断绝关系!”

    费大爷开了头,平日了解王初喜的村民也跟着起哄道“我也同意!”

    “我支持,初喜丫头是个好孩子,自己的日子那么难过还整日笑呵呵的,比某些人强,只知道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