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出了会客厅,王初喜出于本能的快走了几步,打算早些回到自己的房间做绣品,却被匆匆跑上来的刘信给拦住了,只见刘信笑眯眯的说道“初喜妹妹,我已经有数年的时间没有来过刘府了,对于府里的地形不是很熟悉,不知道初喜妹妹能否给我带个路,让我认认这些年府里到底改变了多少。”

    王初喜只是冷冷一笑,冷漠的说道;“刘公子若是想要去哪,府里自然有丫鬟仆从等着伺候,何必让我带路呢。”

    “话可不能这么说啊,毕竟,我们也算是血脉之上的亲人呢。

    一听到亲人两个字,王初喜便有些膈应,冷冷的说道;“我可不敢和刘公子做亲人,一个刘夫人便已然害得我夫君重伤,如今,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见王初喜态度冰冷,刘信便知道是先前姨母的事情惹了她不痛快。不过一听到王初喜已经嫁了人,刘信的眼中还是多出了几分的不悦之色。

    他一回到刘夫人面前,便开口质问道“怎么回事?姨母,你不是说这个王初喜他是刘府的大小姐么,怎么这么快就嫁人了?”

    听到刘信质问,刘夫人心里冷哼一声,暗骂了一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东西’,脸上却还是保持着温柔和善的微笑,客客气气的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丫头自小就养在乡下,失散多年,前几日才被你姨夫找回来。乡下人成亲早不是常态么?有的吃就不错了,你居然还挑剔起来了?”

    见刘夫人面露不虞之色,刘信只得讪讪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敢再多说话了。

    “姨母,现在我已经到了刘府,我们什么时候动手?”一想到王初喜那张和她作为扬州瘦马的母亲有七分相像的母亲,刘信不由得留下了口水,心中在期待着王初喜的滋味来。

    “明后两日,我会寻个由头把她引出来。之后能不能成事,就看你自己得了。”

    看了眼色迷心窍的远房侄子一眼,刘夫人眼中的嫌弃不言而喻。

    若不是因为他有用,刘夫人又何须客客气气的把他从老家接过来?这般贪财好色之人,将来不是死在赌桌之上,就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感受到了刘夫人毫不掩饰的嫌弃之色,刘信也不在乎,只是死皮赖脸的说道“那事成之后,姨母可不要忘了答应过我娘的事啊。”

    一想到做完了这件事,回到了老家,他便能得到一个貌美如花的扬州瘦马和一栋价值不菲的宅子,刘信越发觉得此行不虚了起来。

    “出息。”刘夫人默默地翻了个白眼,直接就将刘信给送出了门。

    “王初喜,两天后,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要怎么收场。”刘夫人眼神阴狠的看向王初喜房门的方向,带着些恨意的眼直勾勾的盯着大门。

    王初喜一个乡下来的丫头,又怎么可能会知道在后宅里的那些隐私事呢?等到时候事情败露,王初喜身败名裂,结局如何不还是任由她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