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前些时日才研制出来的烟萝锦,采用的是与传统织布手艺完全不同的材料和最原始的古法工艺制成的,别看他看起来轻薄无比,其实它无比的结实,除了拿剪刀剪之外,没有别的方法能将之毁坏。”

    “这烟萝锦连水和火都不怕嘛?见王初喜说的如此神奇,梁栀悦忍不住好奇的询问道。

    “这烟萝锦自然是不怕水火的,因为在原材料的使用上,我添加了几种不一样的新材料,两相结合之下,烟萝锦自然就不怕水,不怕火,只怕剪刀咔嚓一刀啦。”

    见王初喜说话如此俏皮,梁栀悦对这个刚刚谋面的嫂子多了几分喜爱之情。

    而在王初喜顺利的与国公府女眷联络感情的温馨相比,庆国公与陈潇在书房的氛围就算不上友好了。

    只见庆国公怒气冲冲的一掌拍向桌案,直接就将桌案给劈得粉碎“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贵太妃和安王是觉得日子过得太过顺遂了,就来肖想一些不该属于他的东西了嘛?

    今上且嫡且长,而且才能出众,是个少年英才,更是个当之无愧的国家掌权者,可是安王有什么?就凭他那个胸大无脑,头发长,见识短的母妃?”

    庆国公越想越生气,那虎目圆睁的模样却让陈潇心里一暖。

    “我的属下已经根据一些蛛丝马迹,查出了当年的事情确实有安王的手笔,但是对于其他的事情,因为有贵太妃插手,加上时隔已久,当初的很多线索如今都已经找不到了。

    凭借着我们现在手上掌握的证据,很难将安王扳倒。”

    “难道就这么让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翻了天去不成?”庆国公越想越生气,尤其是一想到自己的好兄弟武昭候就是因为贵太妃这个老娘们的插手而被暗害,他就气到不行。

    武昭候和他是发小,当初两个人一起追随先帝,打下了这片盛世河山,他骁勇善战,忠心耿耿,但却因为一个老娘们而死在了剿匪的路上。

    武昭候死了以后,武昭候夫人因为悲痛欲绝,而在陈潇七岁那年就撒手人寰,只留下了一个孤苦伶仃的陈潇住在庆国公府,与庆国公相依为命。

    庆国公本以为只要他将陈潇带在身边养着,那群豺狼虎豹就不会伤害到陈潇,直到陈潇十七岁那年遇到了安王,被安王暗害了以后,就再也不知去向。

    “好得很,好的很呐!那个老娘们杀了你爹,间接要了你娘的命,他的儿子如今竟然也想来伤害你。”

    “义父慎言。”见武昭候越说越过分,陈潇连忙开口制止道。

    他不是害怕皇帝在府中穿插奸细,他怕的是庆国公府里有贵太妃的耳目。一旦让贵太妃知道义父对她已经起了杀心,难免贵太妃不会狗急跳墙,再做出什么在战场之上动手脚暗害义父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