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位好汉,我真不知道这姑娘是侯府的,她是自己来我们这里说要找活干的啊……刚才的事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保证花柳楼没有一个人会说起此事,求好汉饶命啊!”

    向天收回了视线,没再言语,抱着蝶儿大步离开了。

    花柳楼的老板娘还算是个有脑子的,知道侯府和刘府哪个惹不起,当夜就命人把刘长青的尸体偷偷烧没了,并从隔日起就暂时歇业了。

    翌日,刘府的家丁满大街的出来找刘长青,愣是连个影子都见不着。

    寻常的百姓不怎么富贵的,也没银钱能去花柳楼那种地方消遣,自是不知道的。

    而当夜去的人不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就是清楚侯府势力的人,自然也是不敢多说半句。

    于是刘长青就在京城里这样消失了。

    王初喜站在院中逗着小鸟,但心中却像压了一块巨石一样。

    越安静就越让人心不安。

    就算这事没人敢提起,但它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一样,说不定什么时候会引爆,如果爆出来了,于整个侯府都是个坎。

    后院厢房里,蝶儿还没有醒。

    若单是那壮汉劈的一掌,她早就能醒。

    可是天煞的刘长青当时把她抱进屋里之后,怕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不懂情趣,给她喂了一颗发情的丹药,而且在体内存留的时间极长。

    蝶儿有了些意识,但就是睁不开眼,而且浑身燥热的很,一个不留神没看住,她就要把自己身上给脱光了。

    向天在她床边像照顾小孩子一样一会儿给拉上被子,一会儿温柔喂水,时不时还要哄她,让她不要脱衣服。

    可蝶儿完全不听,她只能感觉得到身上的燥热。

    “好热……我热……”

    向天看得心里越来越急迫和内疚。

    如果他早去一步,她就不会这样难受,她还这样单纯,如果醒来之后要面对这样的现实,他怕她承受不住。

    蝶儿在榻上不安分地翻身再翻身,差点从上面滚下来,吓得向天立即反应过来将她托住了。

    她燥热的双臂碰到了向天衣裳上的冰冷护腕,随即身体一个激灵,不由自主地将整个身子都蜷缩着去靠近他。

    向天看得喉结一动。

    因为她的手已经不满足于那点凉意,她渴望更多。

    她摸索着碰到了他紧实的胸膛……他的喉结……

    向天一把抓住了她还在搞事情的手,硬是坐着沉静了许久才将心底的邪火压下去。

    叫了丫鬟来看着蝶儿之后,他起身去了厨房,将水缸打满水之后在众人瞠目结舌的目光下直接浇头往自己身上灌。

    仿佛感觉不到冷一样。

    数九寒天里,风萧瑟地刮着,他硬是灌了自己两缸才停手。

    甩干净脸上的水之后,他的眼神恢复了清明和淡定,半个哆嗦都没打,又回了蝶儿的房间。

    丫鬟瞧见他这样子也是吓了一跳,“这……要不要给你块布擦擦?”

    向天摇头,“出去吧。”

    丫鬟匆忙忙点头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