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王虽然知道秦安这话里面绝对有水分,只是看到她这一番举动,便也真的没有办法怪罪下来了。

    只是又嘱咐道,“阮月白这人十分危险,本王这次调查发现,这次那幽州的山匪,或许和阮月白还有些关系,你以后离他远点就是了。”

    幽州的山匪?秦安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天看到的阮月白的身影,还有阮月白说的话,心中顿时疑惑了起来,随后对平安王道,“阮月白可有什么和他长相十分相似的哥哥?”

    却没想到平安王听到阮月白的哥哥之后面色一变,“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你只需要知道,阮月白这人十分危险,你以后要离阮月白远点就是了。”

    她能看出来,关于山匪,还有阮月白的事情,平安王一直不想要多说,于是也不打听,只是看着平安王点点头。

    平安王这时候才满意了下来,对秦安点点头,“你知道便好,这件事情事关重大,阮月白这人也不是什么好人,你只需要记住,离他们远点就是了。”

    他殊不知他越是这样说,秦安心中疑虑就越多,此时所有疑虑都压在心头上,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阮月白这人,好像越来越神秘了。

    看到秦安如此乖巧,平安王也十分满意。

    “你在此处好好休息,本王还有些事情要出去。”

    “恭送王爷!”

    “你似乎很想要本王走?”平安王转头看向秦安。

    “哪里,我巴不得王爷快些留下来呢!”秦安睁眼说瞎话。

    平安王临走之前还揉了揉秦安的头发,“早点休息。”

    说完才离开了屋中。

    她总算是蒙混过关过去了!今晚总算是可以好好睡觉了!

    而秦安这边才算是舒爽了,昌宁侯府可是没有那么开心。

    此时傅元微一副十分慌乱的样子看向昌宁候夫人,“母亲,如今秦安将事情闹到京兆府去了,这事闹的这样大,该怎么办?”

    此时昌宁候夫人手上捻着一串念珠,正在闭眼诵经,听到傅元微如此说,顿时不悦的睁开眼睛,“你遇事如此慌乱,成何体统!”

    傅元微这才堪堪止住了哭泣,看向自己的母亲。

    傅元微想想这几日的事情就觉得冷汗直流,“女儿也没有想到那兔子里面有剧毒,也不曾想那几人吃下兔肉会当场毙命……”

    “不过是两个下人,你慌什么?没有魄力!”

    昌宁候夫人冷笑一声,“就算这事闹到了官府,又能如何?若是秦安说这一切都是你干的,证据呢?”

    傅元微冷静了一些,仔细思索一番,随后道,“证据……荣达还有我身旁的秋菊都是证人,府上还有许多人都看见荣达拿了兔子到了我屋中!”

    她随后忽然又想到一个人,“那傻子傅元祁也看到了!”

    昌宁候夫人听到傅元微如此说,冷笑一声,“说你是个不成器的,你还真是个不成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