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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四百六十五章师者如父

    “走。”

    萧权话落,便带着一行人前往必胜楼。

    必胜楼,早就找好了一位说书先生。

    而且,为了造势,必胜楼也提前放出了消息,说必胜楼今天会开设一个说故事的节目,敬请各位捧场。

    酒楼有唱戏、歌舞表演常见,但说故事还是头一回听说,新鲜得很。

    因此,这消息一出,便成功地勾起了大家的好奇心,大家都很期待必胜楼会讲什么样的故事。

    所以,今天必胜楼空前热闹。

    满座不说,就连门口都挤满了人,等着听故事。

    今天所说的故事,是萧权编好的。

    故事主要讲的是,一位世家公子,从小性格乖巧,聪明,深得父亲喜欢,父亲十分地宠爱他。

    即便如此,这位公子却对他父亲喜欢不起来,甚至讨厌他父亲,他觉得父亲是非不分,不是好人。

    从他记事起,在他的印象之中,父亲没有做过一件好事。

    父亲利用权势做尽了伤天害理之事,把百姓置于水深火热之中。

    随着这位公子渐渐地长大,父亲开始为他谋未来之路。

    但是这位公子却不听从父亲的安排,他不想靠父亲的势力,他想凭借自己的努力考取功名,为自己谋未来。

    父亲拗不过公子,只好由着公子。

    但是,在一次无意之中,公子听见父亲要对自己的教谕下手,公子便以死相劝,阻止父亲杀教谕。

    诸如此类之事,有一就有二。

    从此,公子便走上了处处与父亲唱反调之路,做了一个不孝子。

    其中的细节,在说书先生有声有色的解说下,更加地精彩绝伦。

    在场之人也进入了一种忘我的境界,大家都静静地听着说书先生讲故事,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打断了说书先生的节奏。

    这个故事,说书先生足足讲了一炷香的功夫,还没有讲完,进入了欲知详情,且听下回分解状态。

    听到精彩处,被掐断,把众人的好奇心吊得高高的。

    但是,他们也确实听了一炷香时间了,再听下去,可要耽误正事了。

    再说,说书先生也是要休息的。

    所以,众人只得意犹未尽地等待下一轮讲解。

    这时,有人提出了疑问:“先生,您说的这个故事听着有点熟悉啊。”

    此人手执一把扇子,长相儒雅,浑身皆是书生之气。

    其实他是萧权找来的托,意在引导众人的思考方向。

    说书先生这边,萧权也事先打了招呼,要他和这个托相互打配合。

    说书先生捋了捋花白的胡子,故作深沉道:“故事源于生活。”

    意思是,故事是根据现实生活改编的。

    也就是说,确有其事。

    不过就是人物的名字和身份稍微变动了一下。

    托听了,若有所思了一会,然后他扇子潇洒一开,微微一笑道:“恕在下冒昧问一句,先生所说的公子,可是监国府的小郡王?”

    说书先生愣了一下,而后故作玄虚道:“天机不可泄露。”

    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扑朔不清,引人遐想,才能更大地发挥舆论效果。

    话说到这里,就该截止,托摇了摇手中的扇子,似笑非笑道:“在下明白,在下还有事,先行告退,改日见。”

    如此精彩的故事,他自然要继续听的。

    说罢,他便摇着扇子,大摇大摆地离去。

    说书先生不着痕迹地看向台下的萧权,萧权与之对视一眼,示意他下去。

    说书先生便暗暗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若是此时还不退下去,等那些听众反应过来,一同发出灵魂拷问,说书先生可就保不住故事的神秘感了。

    果然,说书先生后脚刚走,就有听众嚷嚷道:“哎,先生呢?咋跑如此之快?”

    还想着让他解惑呢。

    经托这么一提,有些反应灵敏的听众一想,觉得这个故事还真跟监国府那对父子相像。

    毕竟,魏贝科举得状元此事,是人尽皆知的。

    那届科举,全程都是皇帝和萧权在操作,魏千秋就是想做手脚,也无缝可钻。

    后来,魏贝一路淋着雨,一路带萧家军亡魂回京都,被魏千秋拒于城门外,这事当时也是传得沸沸扬扬的。

    当时,大家都说是魏千秋杀了五万萧家军,魏贝作为魏千秋的儿子,竟光明正大的地带着亡魂回京,不就是跟魏千秋对着干吗?

    别的不说,就说最近,百姓闹到监国府门口,魏贝也没有下令将他们驱赶,而是由着他们闹,任由他们发泄。

    这也说明,魏贝为人还是善良的,跟魏千秋不是一路货色。

    若非如此,魏贝随意叫几个监国府里的侍卫出来,就能狠狠地收拾百姓一顿。

    这也是百姓冷静下来后,才想明白的。

    即使魏千秋死了,监国府没落了,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烂船尚有三分钉。

    不是魏贝奈何不了他们,而是魏贝不想跟他们计较。

    如今再仔细回想,不管魏千秋做了多少丧尽天良之事,那都是魏千秋一人做的决定,魏贝没有一件参与其中,反而是反其道而行之,与魏千秋对着来。

    所以,有不少人开始改变了对魏贝的看法。

    甚至还有一些思想觉悟高之人,觉得人家魏贝小小年纪就能靠着自己的努力考个状元回来,才学惊人,有他教导自家的孩子差不了。

    所以,一时之间,抵制魏贝当教谕之声,弱了不少。

    但是,有一些顽固分子,仍旧坚持己见,坚决抵制魏贝当教谕。

    不过,他们却也不敢继续去监国府闹了。

    而是四处煽动群众的情绪,鼓动他们要坚持,断不能这般轻易动摇立场。

    这些人都是对监国府恨之入骨之人,连带监国府里的一草一木都恨上了,更别说魏贝。

    即使魏贝没有做过坏事,可他爹做尽了,他也不可原谅!

    他们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孩子与仇家的孩子有交集。

    更何况,师者,如父也。

    教谕身份虽然低微,可在古人心中地位很高。

    要自己的孩子把仇家的孩子当父亲一样对待,他们绝对不能接受。

    所以他们一定要反对到底。

    经这些人这么一煽动,有些人觉得有道理,态度又开始改变了,加入了抵制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