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书屋 > 穿越小说 > 穿越农女升妃记 > 第124.元冬重伤
    “你们可知道自己劫的是谁家的马车!?”车夫一手抓紧马绳,一手握紧马鞭,故作镇定的朝着强盗说“我劝大哥们拿着银子快快离开,若耽误了我家夫人回府,我家老爷找过来你们就麻烦了!”。

    “哟嚯~”独眼男扛着大刀,一脸讥笑“大爷我在道上混了数十载,什么没见过。想吓唬我?你是也忒嫩了些!”。

    “大哥甭给他们废话!”几名强盗纷纷围上马车,嚷嚷道“咱们自己上马车搜了就是!”。

    “待会他们若是过来,你只管驾马冲过去”徐磊瞧着事情不妙,便小声对车夫道“我负责保护好王妃”。

    “嗯”车夫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我说车里的夫人”独眼男走到马车左侧前,拍了拍车窗大声说“咱们兄弟可都是粗人,可不会懂的怜香惜玉。夫人还是自个下马车留下身上值钱的物件,我也好给夫人你让路”。

    元冬拉着徐鱼紧张道“小……小姐,要不咱们丢两件东西出去,兴许他们拿了就走了”。

    “不成”徐鱼轻声细语“若是给他们东西,就更难走了”。

    “哥~”徐鱼轻轻上前隔着车门缝对徐磊说“让车夫快马冲过去,到时候若是……你就寻个机会逃跑,回王府找人”。

    “喂?!”独眼男再次怕了怕车窗“夫人当真想要兄弟们请夫人下车?!”。

    驾车!”徐磊一声令下,车夫用力甩起马鞭。

    “大哥不好,他们想跑!”。

    “他们跑不了!”独眼男望着行驶飞快的马车,冷哼“前面的兄弟早把路堵着了!”。

    马车飞快跑着,颠簸着车里的人不能安稳。

    “小姐”元冬扶着从坐上颠倒人。

    “吁~吁!”。

    “他们是有备而来!”徐磊望着前面的道路被人用数棵大树阻挡,从两旁突然冒出三四个人。

    “你们不要命了!?知道车里面是何人吗!?”徐磊怒斥“这里面可是坐着皇族王妃,事项的快些让出路来!”。

    “哟~这里还是王妃呢?”独眼男跟了过来,冲徐磊嘻笑道“实不相瞒,大爷我真是身份是王爷。正好于车里面哪位是一对”。

    “放肆!”徐磊拿过车夫的马鞭向他抽打去“敢对靖王妃不敬,你是活到头了!”。

    “嚇~小子鞭甩的不错嘛?”独眼男躲过徐磊鞭子“只可惜平日也是少了练习,花拳绣腿!兄弟们给我上,金银首饰的谁先抢到手就算自己的!”。

    独眼男一声令下,其他强盗纷纷发疯的涌上马车。徐磊和车夫奋力抵抗,怎奈势单力薄又怎么打得过他们。

    元冬死死的拉紧门扣子,试图阻拦他们进来“小姐莫怕,我会尽量保护小姐的”。

    徐鱼从头上取下一个发簪,藏于袖中。

    “靖王不会放过你们的!”徐磊被两名强盗踩在脚下,愤力挣扎着。

    “你当大爷我傻?”独眼男上去就是一脚,狠狠的踢在徐磊身上“皇族人出行连个侍卫都不带?”。

    “嚇!还扣上了!”两名强盗推了推车门,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伸出脚奋力踹了上去。

    “小……小姐”元冬忙护在徐鱼前头,一脸气愤的冲强盗嚷嚷“你们银子都拿了,还想怎样!?我就夫人可不是你们能惹得了!”。

    “哟,丫鬟都穿的如此好”强盗伸长脑袋,看想徐鱼,露出贪婪的表情“后面的美人也不错,今大哥带咱们赚打发了”。

    “甭瞎想,大哥让我们只能取财!”另一名强盗低声提醒“天子脚下,闹大了不好收场!”。

    “得嘞!”强盗略显失望的打量了徐鱼和元冬,冷笑“既然你们不愿意交出身上的物件,咱们也只会亲自动手了!”。

    说罢便扯摘下元冬发髻上的首饰,元冬奋力反抗“你们这些该死强盗,放开我!”。

    “大美人,你是要自己拿摘呢?还是要哥哥我帮着你”另一名强盗色迷迷的移向徐鱼“别怕美人,哥哥我只要你身上值钱物件”。

    徐鱼握紧袖中的簪子,待那只脏手伸过来迅速的狠狠扎了上去。

    “啊~”强盗望着手上渗出的血,顿时眼睛愤红起来,从怀中掏出一个匕首“贱人,你敢跟大爷我动手!”。

    “小姐”元冬趁身边的强盗不备,不把推开他。奋身扑向另一个持着匕首的强盗“你敢欺负我家小姐,我给你拼了!”。

    “元冬!”徐鱼一面色苍白,眼睛盯向元冬的腹部,赤红的鲜血染滴落在马车上。徐鱼发疯的拿着簪子向强盗刺去“你敢伤我元冬!你敢伤我元冬!”。

    “哎……哎呦~你这贱人疯了吧!”强盗被徐鱼刺的哀嚎连连,另一名强盗见状忙上前一脚踹了过去,扶起伙伴匆忙下了马车。

    独眼男一看手下身上大片血迹,又听车里传来女子哭喊的声。便狠狠的刮了手下一眼,提高生音喊道“撤!”。

    来的突然,走到莫名其妙。一群强盗纷纷快速的钻进了山里,还快就没了身影。

    “元冬,元冬你不要吓我”徐鱼看着元冬腹上的匕首,血不停往外流,拿出手帕捂住匕首处,却又很快血湿透了手帕。

    “哥……哥!哥!”徐鱼冲车外喊去。

    徐磊艰难的从地上爬起,大步跑过来。瞧见车中的景象也是脸色大变,心慌的不行。

    后车的婢女们在车夫的带领下,急忙挪开路上的大树。

    “舅爷”车夫忙捡起地上的马鞭。

    一辆马车飞快的向商城内行驶,有时惊的路上的行人一阵叫骂。

    “元冬,你别怕咱们一回就到家了”徐鱼抱怀里人,抽泣的哄道“王府中有最好的御医,一定……一定能把你医好的”。

    “小……小姐”元冬虚弱的呼到,嘴边鲜血涌了出来。

    徐鱼急忙扯起自己的衣服,为她擦拭掉“我在……我在”。

    “小姐,我……我有些困”元冬眼睛无力的慢慢往下垂“我想……想睡一会”。

    徐鱼身子猛然颤抖起来,脸上的泪水不断滴落“好元冬,你在忍耐一会,咱们到马上家了在睡也不迟。阿……阿染还在等着元冬回去呢”。

    “我怕是……在没机会欺负他了。为他缝制的……衣服还没…”元冬嘴角牵起一丝微笑,眼泪不甘的落了下来。

    “元冬…”徐鱼手足无措的抱紧她,又愤声冲车外喊道“你们快些!”。

    “王爷一直躲着表小姐,怎不是个法子”阿染对正在练剑的人乐道“打不得,骂不得”。

    隐城收了剑,轻轻的对阿染蔑视了一眼“那本王悄悄的把尘宛莹赐给你就是了,也省得你寂寞难耐,整日缠着王妃身边的人不放”。

    阿染一脸殷勤,拿给隐城手中的剑说“王爷想让表小姐离开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只要凤凰扑通不起来……东西两院还算是个事!?”。

    “牵一发而动全身,本王要听姐姐的”隐城蹙眉轻叹。

    阿染瞧了一眼隐城的脸色,询问道“公主来信可从提何时归朝?”。

    隐城摇头“没有”。

    “王爷,王爷~”

    一名奴才满脸大汗,匆忙朝这边跑来。

    “何时如此惊慌!?”阿染吃惊的上前几步。

    “不……不好了”奴才指着清轩堂的方向“王妃……王妃……”。

    不等奴才说完,隐城脸色大变,慌忙朝宇轩堂敢去。

    “愣什么!?”阿染冲奴才呵斥道“还不跟上,边走边说!”。

    奴才一路小跑随在隐城跟前,擦着脸上的汗,喘着气说“半道上不知从那里,突然冒出来数十个强盗”。

    “都是废物!本王养了这么多侍卫都是吃闲饭的!”隐城铁青着脸,冷声怒吼道“若是王妃有个好歹,你们都得死!”。

    “原先是有侍卫跟着的,可王妃说她去庙中求子,随从这么多人跟着不要,会冲撞了菩萨”奴才小心翼翼急忙道“好再王妃身边的婢女护着,王妃一切无碍”。

    “今你若不把元冬医好,本妃要了你的命”。

    清轩堂院中小舍内,徐鱼激动的红了眼,手上的簪子对着御医始终未从放下。

    “王妃放心,奴才一定尽力”。

    御医麻利的检查元冬的伤,身边跟班的徒弟,拿出药箱中的瓶瓶罐罐。

    徐鱼望向床上那脸色苍白,无半点血色的元冬,泪流雨下道“来人,去把阿染给本妃喊来!”。

    “是,奴才这就去”香菱擦拭眼角的泪,跑出了小舍。

    “王爷”吴管家立在清轩堂院外,见隐城一脸阴沉的走来,忙去相迎“王妃在元冬姑娘房里,御医也……”。

    阿染身子不禁一颤,打断吴管家的话,追问“元冬怎么了?”。

    吴管家摇头“元冬姑………”。

    “染侍卫,染侍卫”香菱流着泪,跑了过来“王妃让你快过去,元冬姐姐怕是不好了”。

    “元冬……”。

    阿染失魂落魄,跑向清轩堂院中。

    “吴管家,仔细的给本王去查!”隐城眼中闪起寒光,冷冽道“皇城脚下,岂会大白天突然冒出一群强盗!?务必查清!”。

    “是,老奴这就令人去查!”。

    当阿染走进元冬的房间,那个素日活泼可爱的人,如今脸无血色安静的躺着床榻上。阿染从未有过的钻心痛,瞬间传遍全身。

    “她……她还好吗?”阿染上前轻轻捂住元冬的手,对着御医寻问道“需要多久才能养好身子?我也好给王爷请个休假……照顾她”。

    “诶~”御医摇头长叹“我用麻沸散给元姑娘治了痛,匕首也顺利取了出来。只是伤口太深了,流血过多”。

    “你胡说什么!?”徐鱼激动怒斥“本妃命你快想法子救她!”。

    “王妃息怒”御医忙跪于徐鱼面前,一脸无奈“奴才已经尽力,剩下只能看元姑娘自己的造化了”。

    阿染为元冬理过额前的乱发,轻声对徐鱼说“王妃,奴才想于元冬独自呆一会”。

    徐鱼冲房里的婢女,御医摆了下手,又看了一遍床榻上元冬,含泪走了出去。

    隐城立在小舍门外,听着屋中所说的一切。若不是元冬奋力护在鱼儿面前,只怕如今躺在榻上的就该是……,想必自己会疯掉。

    “鱼儿”。

    “隐城~”徐鱼见隐城站在小舍外,不禁泪流如雨的抱紧他“她是为了护我,都是因为我”。

    隐城打横抱起徐鱼,柔声安慰“若是你伤了,元冬会更不好过。本王已经命人去追查此事,本王定会让那人复出代价”。

    徐鱼搂着隐城的脖子轻声哭泣,清轩堂上下沉寂在一片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