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书屋 > 都市小说 > 宋念欢宴忱 > 第686章:似曾相识
    闵泽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连一只猫都抓不着。

    宴忱带着那孩子的一系列可疑的证据,来到李晋的办公室扔在他面前“这足以证明这孩子和她父母大有问题,你,立刻马上停止对温离的调查把人也给我撤走。”

    “再让我知道你找人跟着她,我要你好看!”宴忱怒气冲冲的警告道。

    李晋拿起来扫了一眼,既然事已至此,那么温离确实也就没有什么调查的必要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让人去找这孩子,实在抱歉,我也是公事公办而已。”

    宴忱冷哼一声,屁个公事公办,是已经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深夜,宴忱回到家,温离已经做好饭在等他。

    顿时,所有的坏心情和疲惫全部被他抛诸脑后。

    “怎么自己下厨了,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

    “反正也无聊,就做做饭咯,赶紧过来吃饭吧。”温离催促道。

    宴忱放下外套,看着客厅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东西。

    “等等。”宴忱环顾着客厅,总算发现少了什么东西。

    他的艺术摆件呢?他的钢琴呢?他摆了几年的画呢?

    宴忱看着客厅,一时半会没有回过神来。

    “闵泽,闵泽!”

    闵泽闻声而来“爷,怎么了?”

    “客厅为什么变成了这样?”宴忱绝望的摊手等待一个回答。

    闵泽连忙解释“是这样的,那个卡普汀啊,特别特别的皮,你的摆件都被摔的差不多了,然后你的画也被它给挠坏了,它总是去踩琴键,温小姐让我把钢琴搬走了”

    宴忱恍然大悟,扭头看向正在挠沙发的卡普汀。

    看得出来,它现在心情还挺不错的。

    温离十分愧疚的起身“不好意思啊,你那些东西一共多少钱?我这边赔给你可以吗?”

    宴忱轻笑一声,环住温离的腰打趣道“那得仔细算算了,可是我又不需要钱,不如,把你自己赔给我?”

    这里整座别墅都是她的,更何况这些小摆件。

    温离面色潮红,娇嗔的推开他“你想得美,好了快吃饭了。”

    吃完饭,宴忱难得的回了自己的主卧睡。

    这几年他都是睡在宋念欢的卧室。

    现在突然回自己房间,还真是有点不太习惯。

    而此时此刻的温离,看着阔别多年的卧室,如今再故地重游,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六年了,房间里的摆设装置都没有任何变化。

    看着卫生间里的男性用品。

    看来这几年,宴忱是住在这里的。

    房间里还充斥着他的气味。

    让人无法喘息。

    这一夜,温离失眠了。

    重新恢复工作的宴忱恢复了以前一样的生活。

    而且比以前更加的繁琐。

    陈首同堆积了不少事,现在一口气全部甩了过来。

    他一时半会还不知道何时才能处理完。

    宴忱看了一上午的文件,了解了一些事物,一上午什么都没做,就这样过去了。

    他揉了揉眉心,拿起手机拨通闵泽的电话“订一张去美国的机票。”

    温离得知宴忱要去出差,十分不舍的给他收拾行李,送他上车。

    宴忱也十分头大,还想着和她住在一起了,相处的时间就会更多了,没想到.

    “你在家等我,我处理完马上回来。”

    “好,对了,你一去要去那么久,需不需要我去看望一下你母亲?”

    宴忱想都不想的拒绝了她“不用了,她喜欢清净,你有事就和我打电话,或者联系闵泽,好吗?”

    “行。”

    宴忱一步三回头的坐上车,到了车上,还频频看向温离。

    直到后视镜里的人影慢慢的消失不见了踪影。

    整个别墅顿时就剩下温离,和一些保镖。

    她忙忙碌碌了许久,煮了点汤和一些食物。

    n从车库缓缓驶出。

    “温小姐您要去哪?”

    “随便逛逛。”

    踩下油门,车子绝尘而去。

    到了医院,温离来到文诗的病房门口,郑重的敲响房门。

    “谁啊?”

    “伯母你好,温离。”

    听到她的声音,文诗的神经顿时紧绷起来。

    “伯母我给你带了汤过来,我可以进去吗?”温离礼貌的询问。

    文诗机械的吐出一个字“好。”

    温离推门走了进去,将汤盒打开,支好餐桌小心翼翼放在她面前。

    “伯母,宴忱这几天去出差了,没空过来看望您,所以我就替他过来照顾你哦。”

    文诗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看着她精心准备的鸡汤,文诗的心里惭愧不已。

    温离勤快的倒水,削苹果,像一个极力讨好未来婆婆的准媳妇一般。

    越是如此,文诗就越高兴不起来。

    “阿离,你先别忙了。”文诗叫住她,“我我想和你聊聊。”

    “好。”温离也不推辞,放下手里的活在椅子上坐下,“伯母您说,你想要聊什么?”

    文诗优柔寡断的问“阿离.你,你为什么会喜欢阿忱?”

    明明可以重新过自己的生活了,失忆,多么美妙的一个词。

    对于经历过痛苦的人来说,失忆就相当于与是第二段人生。

    可她还是再一次的和宴忱有了纠葛。

    “我也不知道。”温离如实回答,“就是觉得他人挺不错的,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他,总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过感情的事嘛,都说不准的。”

    文诗在心里苦笑不得。

    何止是似曾相识。

    简直不能再熟悉了。

    “对了伯母。”

    “嗯?”

    “您的先生,就是宴书怀先生,之前因为一些事在监狱里,您知道吗?”

    文诗愣了下“什么时候的事?”

    她住在病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不看新闻,宴忱不说,她自然就不知道。

    “有一段时间了。”

    文诗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这样啊,这可能就是他的命数吧。”

    就像她和宴忱,兜兜转转,还是在一起了。

    只是,她很想知道他们相处的如何,宴忱又是否有一点点的改变。

    温离看着她暗淡无光的眼眸,又问道“伯母,其实我今天过来,是有点事想要问一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