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所谓的别用,不就是用来陷害上官清月的。

    这话说完,徐妈妈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老夫人……奴婢……奴婢……”

    老夫人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徐妈妈立刻闭了嘴,老夫人眯了眯眸子,“师父,这件事我们不会多说,希望你也不要多说。”

    这老僧人汗如雨下,知道自己画的符咒闯祸了,哪里还敢多说,看他那敬畏的样子,老夫人才说,“给师父一些辛苦费,把老师父好好地送回去。”

    唐德点点头,立刻将人送走了。

    老师父一送走,屋子里立刻安静的落针可闻,而很快,请的大夫也来了,上官清月让秋蝉将药渣拿出来,大夫一看就说里面的确如上官清月所说,藏着一味毒药,而这几日上官信的失眠和噩梦,根本就不是被诅咒了,而是那毒药的效果,上官信一听这话,目光阴冷的看向张氏,只将张氏看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又过片刻,何满也回来了,他目光有些复杂的看了上官瑜一眼,轻咳一声道,“老夫人,外面管马厩的小厮说……说……大前天晚上,夫人身边的金燕去过一次马厩,说是要给二小姐挑一匹马……”

    老夫人立刻一眼看向金燕,金燕吓得六神无主,立时跪在了地上,老夫人问,“你去马厩做什么?”

    金燕慌忙的看向张氏,“奴婢是……奴婢……去……”

    她语不成句,老夫人立刻冷声道,“拖出去乱棍打死!”

    外面守着的粗使婆子早就候着,见状立刻来拖金燕,金燕吓得一下哭了出来,又接着道,“不不不……老夫人……奴婢说……奴婢是奉了夫人的命令去给侯爷的马儿下毒的,那毒一般不会发作,可只要马儿走动起来,就会渐渐发作出来,是夫人……都是夫人命令的奴婢!”

    张氏瞪大了眸子,从来只有她抛弃奴婢,杀人灭口,却没想到跟了她多年的金燕,竟然一开口就把她卖了,她又怒又怕,望着老夫人和铁青着脸的上官信急急道,“母亲,侯爷,你们不要相信她说的,我……”

    老夫人到了这一步,自然不会再听她说一个字,只转眸看向上官信,“侯爷怎么想?”

    上官信面上满是沉怒,事情到了这一步,官府破了,花灯的事,似乎都不必去查了,想来都是张氏动的手脚,而她做这些,不过是为了今日嫁祸上官清月铺路,上官信冷笑一声,“好大的一局棋啊,你可真是处心积虑,月儿不是你亲生的,你就这么容不下她吗?”

    张氏面色鬼一样白,颤颤巍巍的动了动唇角,却是说不出一个字来,“侯爷……我……不是那样的,她们……”

    上官信又冷笑一声,“你还想辩解不成?”说着,他冷眼看向上官若兰和上官瑜,“你们两个知道不知道这件事?”

    上官瑜和上官若兰僵立着,二人面上都有可称之为恐惧的神色,张氏本来还嘴硬,一听这话,立刻摇头道,“不……没有……侯爷,他们不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