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公寓在魔都应该也是寸土寸金的存在，不知道谢词和刘千塔他们，是租的房子，或是买下的。
随后想起不管是哪一种，都很难以企及。
刘千塔笑呵呵地指着面前的街，开始介绍“锅包肉，想吃素的，还有日料和自助，再往楼上还有法国菜，泰国菜，这些都有。”
谢词看向卓牡丹，“想吃什么？”
卓牡丹“……随便吧。”她真的不饿。什么法国菜这些更是听都没听过。
刘千塔说道“别说随便，你干脆随便挑一个。”
卓牡丹片刻道“就普通……中国菜吧。”
刘千塔慢慢看向一家店“那就……沙县小吃。”
三人走进了店里，因为离饭店显然还有距离，店里面人并不多。但服务生还是热情迎上来“里面请，三位吗？”
刚坐下菜单就送上来，刘千塔接过来，看了看谢词，“你点吧。”
谢词直接把菜单给了卓牡丹“你点，看有什么喜欢吃的。”
刘千塔在旁边“……”
卓牡丹看着传到自己手里的菜单，也很窘，她就没点过菜，刚想说就随便点两个就行，就想起刘千塔说，不要说随便。
卓牡丹翻开了菜单，盯着上面的名字。
刘千塔算是看出来了，旁边两个都不中用，就指望他活跃气氛呢，干脆说道“那个，先来点喝的吧，有什么饮品？”
卓牡丹连忙翻到了饮料那一页，上面五花八门，她想起上次和裴音音她们出去，“要不点一扎酸梅汁？”
刘千塔那边赶紧点头“行行，就点这个吧。”
卓牡丹继续往下翻，她想起来看了一眼谢词“你，有喜欢吃的吗？”
谢词也很配合，指着上面一道菜“这个沙县鱼丸，听说是特色。”
卓牡丹点点头，立刻对服务生又道“来一道沙县鱼丸。”
服务生面带微笑，赶紧记下，“好的。还需要点什么？”
卓牡丹继续盯着菜单看，半天终于说道“一品豆腐，谢谢。”
说着她把菜单递了过去。
服务员目瞪口呆，看着菜单，没接。
“就点两个菜吗？”她忍不住问了一句。
卓牡丹愣了一下，两个菜还不够吗，三个人，每人再吃一碗饭，两个菜恐怕都不一定吃的完吧？
刘千塔赶紧道“菜单给我，我再点两个。”
要了命了，这是二十一世纪的姑娘吗，怎么感觉是蛮荒时代穿越过来的。
拿过菜单，刘千塔心想早知道一开始就他来点，一边对服务员说道“瓦罐汤，蝴蝶包，八宝饭，板鸭，都来一份。”
这下服务员飞快记下菜单，满意的离开了。
卓牡丹不由说道“这么多，吃不完吧。”
谢词道“没关系，大刘能吃。”
刘千塔“……”我尼玛……
卓牡丹做出了然状。
等着上菜的间隙，谢词问道“你放假不回家？”怎么还来应聘家教。
卓牡丹点点头，“你也不回？”
谢词笑道“我不回是常事。”
刘千塔眼睛就看向另一边，不参与谈话。
谢词远比他表现出来的要忙，哪怕是现在上了大学，他也只是在学业更重的基础上，还要参与其他活动和工作。
“我青南是，直接保送的。”片刻后，谢词终于像是解释一般，看着卓牡丹的脸，慢慢说道。
“我的课程，其实不太跟得上青南的教学进度。”其中尤以数学的分数最为惨烈。
卓牡丹不由神色动了动，讶异看着谢词。她明白了。
谢词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在卓牡丹面前承认他学习不好，其实是有点不开心的。但也没办法，他不承认，补课的时候，也要被老底揭干净。
卓牡丹笑了一下，她望着谢词，“没关系。”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人十全十美，谢词也是如此，她并没有因为谢词说成绩不好就有幻灭感，反而觉得谢词坦诚的可爱。
谢词和牡丹目光相对，有些深邃。
这时菜好巧不巧端上来了，刘千塔干咳一声“吃，吃饭吧。”
吃的时候也可以聊。
三人围桌吃饭，味道还是可圈可点的，不过卓牡丹是真的不太饿，她注意到谢词吃的也很少。
这个点，估计谁都不会饿吧……
卓牡丹慢慢问道；“请问……我应该怎么给谢词开始补习？”
总不能忘了她其实是来工作的，可到现在，她连怎么开始都不知道。
刘千塔又咳了几声，看向谢词“这个，阿词还是你自己安排时间吧，根据你演出的时间，什么时候闭幕休息。“
他就算是保姆，也没法安排谢词的作息。
谢词默了片刻，对着牡丹轻声地道“我假期这段时间，都有安排好的演出，时间也比较频繁，不过，每天我都会腾出一定时间用来补课的。“
毕竟青南的学习课程同样重要，他总不能入了学，最后却无法毕业。
卓牡丹点点头”我明白，我可以配合你的时间的。“和谢词不一样，她不需要做什么，随叫随到。
谢词眸内闪了闪，看来真是要感谢刘千塔，给他找到了牡丹。
他声音更轻柔道”我会给你发一份我演出的时间表。“不会让卓牡丹白跑。
刘千塔看着满桌子的菜，对面两人自顾自聊起来已经完全不吃了，他默默吞咽，为什么点这么多菜？自然是可以慢慢吃，对面也可以慢慢聊。
谢词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就问卓牡丹道”你还住在学校吗？学校现在还给学生住？“
所有人放假回家之后，学校也会立刻封校的。宿舍也不可能再留着。
卓牡丹只好道”还可以再住两天。“
这句话也让谢词明白，卓牡丹现在还没找到住的地方。
他薄唇抿了起来。
然后目光，意有所指看向了吃饭的刘千塔。
刘保姆抬起头，看见了主家释放过来的信号，慢慢放下了筷子，看向卓牡丹说道”忘了说你的薪资了，一个小时是三百起步，超时也会另加，方式是当天结算。不过……你如果需要预支，也没有问题。“
简直了，一个月至少能拿到上万薪水，在魔都租房子肯定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