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的提议，凌煜然并未感到意外。
他早就预料到沐婳会来找他合作，无非是时间问题。
嫉妒，是最能让人失去理智的东西。
凌煜然微微一笑，“好。”
沐婳望向纪念兮和陆星野所在的方向，两人挨得很近，不知在说些什么，画面美好又亲密。
她有些按捺不住地问“你准备怎么帮我？”
凌煜然“不是我帮你，是你无条件配合我。”
沐婳皱眉，“你这么没诚意？凭什么我要配合你。”
“凭我能做到你做不到的事情。”凌煜然笑容温暖，语调温柔，眼底却一片寡情冷酷。
沐婳心中一惊，本能觉得，凌煜然恐怕没表面上那么好说话。
可心底的嫉妒与愤怒怎么也压不下去，她无法忍受纪念兮被万众瞩目，而她却沦落为众人的笑柄。
“那你准备……怎么做？”
“周五我会通知你的。”
…
纪思宁的讲座取得了巨大成功，结束时，掌声比开始时热烈的多。
有不少学生上前咨询他问题，纪思宁专业且认真的解答。
在他热爱擅长的领域，少年仿佛会发光一样。
纪念兮远远看着，挺为他自豪的。
但回家该揍还得揍:
陆星野被老宋叫走，也不知说什么去了。
纪念兮先回了教室。
等到陆星野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摞书。
除了课本，还有各种试卷、题集。
s班众人先是一愣，随即意识到，陆大佬真的要好好学习了呀！
“又想到当初被陆大佬中考成绩支配的恐惧……”
“我听说他和凌煜然掰头那天，整张卷子都没用草稿纸，就最后两道大题直接在卷子上演算了几笔！”
“……”
前排的凌煜然，听到这些对话，攥着笔的力道加重。
王嫣然位置就在他侧后面，安慰道“凌同学，你不要太难过了，你的成绩也很好啊，就是比陆大佬差一点而已嘛，他已经超出学霸领域是学神了。”
凌煜然笑了笑，“谢谢，我会继续努力的，我去接水，需要帮你带一杯吗？”
王嫣然受宠若惊，“好啊好啊，那麻烦你了。”
凌煜然拿起她的杯子，越过她后，笑容迅速敛去，取而代之的是猛然腾起的暴躁。
贱人。
竟敢说他不如陆星野！
…
陆星野把书全堆在桌面上，趴在书山上拖长音调喊道“念念。”
纪念兮不理他。
“啧，又不理我啊？”陆星野抬手，捏着纪念兮的橡皮玩，“那我只能叫你小名了……”
纪念兮放下笔，撇了撇嘴，“你好烦啊。”
“那你早点理我，我不就不烦你了？”
“有话快说，别打扰我刷题。”
陆星野拍了拍自己的书，“我要包书皮，要和你的书一样好看。”
“……”纪念兮从书包里翻出剩下的几张书皮，全给了他。
陆星野无辜望着她，“我不会包。”
纪·冷酷·念兮“自己想办法。”
陆星野老实了不到两秒，又开始逗她。
“想到了——念崽给我包。”低哑嗓音无端多了抹诱哄，“包完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