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女子是一定要嫁人的了?”刘与墨抬眼看向同僚,“汐柠的性子就是那般了,若是她遇上了喜欢的,她愿意嫁,那我便让她风风光光的嫁出去,她若是不愿意嫁,总归我还是能养她一辈子,女儿家吃的又不多,养得起!”

    同僚被刘与墨说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好半晌以后才说道“那你妹妹去雅苑是做什么?”

    刘与墨愣了一下,随后笑道“雅苑有一女子,名唤夏玄机,此女花容月貌,才富五车,先前在马球会上还将汐柠打于马下,虽然身份不高,却是个奇女子,汐柠从府里出去以后,就去寻她玩了!”

    说到夏玄机,大家多少心里有点影响,其中一人眼睛一亮“这位女子真的这般有才华,前些时候,我还听我家夫人说,句丽公主对这位夏姑娘,也是非常非常欣赏的,总是时不时的约她出去玩!”

    刘与墨看着几个同僚探究的目光,最后摇了摇头“我与夏姑娘一面之缘,花容月貌是真,才富五车,能文能武,倒也是汐柠与我这个做兄长的说,不过说回来,纪小将军年少成名,也是个眼光颇高的人,放着京城那么多名门闺秀不娶,偏偏绑回来一个女子,那女子是否非凡,可想而知!”

    男人间说起八卦来,其实也并不比女人要好一些,只是刘与墨不愿意再继续说,忙着往前走“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哎呀,你有什么事啊?”

    被拉回来的刘与墨有些为难“昨日夜里花楼里死了个人,是个武将,今日还得去调查,晚些时候还要去将汐柠接回来,忙的很!”

    “你说的可是武科?”其中一人问道。

    刘与墨点头。

    “呸!”那人骂了一声,“这人可是个叛徒,早就该死了!品牌让他活了这么多年,白享了这么多年的福。”

    “听说那个武科,死相很惨?”

    刘与墨皱眉,点了点头,然后又摇头“被人一刀刺破胸口,血液倒灌肺部,被自己的血活活淹死,你说死相惨,倒也还好,但是死之前的痛苦却是不轻!仵作验尸的时候,还专门说了,这一刀,快很准,比杀猪的,下手都利索!”

    “死就死了,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这种人,看他不爽的人比比皆是,刘大人准备从何查起?”

    刘与墨摇头“案件尚未明了,所以在下不能多说!”

    在场的都是给皇帝办事的人,自然也知道这件事情里的规矩,也就没有多问“那你去忙,去忙!”

    刘与墨大步流星的离开,可还是听到了身后的议论声“这武科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叛主的狗东西,早些年就该死了,要不是太子一直保着他……”

    “你可少说两句吧,你都知道那是太子的人,你要是被太子知道你说这番话,有你受的,你的脑袋有刘与墨父子两个硬?当心祸从口出,脑袋保不住就算了,到时候还连累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