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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42章(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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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防盗章封印的孩子啊,  我以作者的名义告诉你,补订阅才能解除!  看得出来她是真心疼谢氏,可惜她听不见谢氏心里的声音,  不知道谢氏的真实想法。

    这表里不一的女人!

    高瑨既然来了,自然不会再走,  对姜嬷嬷等说

    “把药留下,朕替贵妃擦。”

    姜嬷嬷愣着还没说话,谢郬心里就哀嚎声响

    啥?我可不要狗皇帝帮我擦药!

    “陛下日理万机已经够累了,哪敢劳烦陛下。还是姜嬷嬷来吧。”谢郬可怜巴巴的拉住姜嬷嬷的袖子。

    开玩笑,  姜嬷嬷好糊弄,狗皇帝就未必好糊弄了。

    高瑨心中冷笑,直接在床沿坐下

    “还不走?”

    此言一出,姜嬷嬷及伺候的宫婢们哪里还敢留下,  应了一声后,姜嬷嬷将自己的袖子从百般不愿的谢郬手里抽出

    “是,  奴婢告退。”

    姜嬷嬷领着殿里伺候的宫婢们鱼贯而出,谢郬想留都留不住,  很快就听见殿门关闭的声音,  偌大的寝殿内就剩下谢郬和高瑨大眼瞪小眼。

    高瑨转身拿起药膏“伤哪儿了?”

    谢郬到处乱看,  就是不看高瑨,  低头支吾一句

    “没,没怎么伤到。”

    高瑨调着药膏“朕在外头听你叫得挺惨,假的吗?”

    谢郬讪讪一笑。

    那不是要骗姜嬷嬷嘛。

    姜嬷嬷心软,多惨叫两声她就不舍得说我了。

    高瑨冷哼,不由分说扯开了谢郬用手拎着的衣襟,看见卷起一半的肚兜和白嫩嫩肚皮上深浅不一的红斑。

    高瑨面色再度阴沉,盯着那伤处一动不动。

    他不动,  谢郬也不敢动,只好在心里暗暗吐槽

    看够了没有?

    要擦就擦,不擦就别看了。

    肚子上这算啥呀,老子大腿磨成那样都没吭一声。

    高瑨将目光从她胸腹挪开,转到她脸上,冷酷无情的说

    “裤子脱了。”

    谢郬目瞪口呆,被高瑨这毫无示警,突如其来的要求惊呆了。

    她当然想不到高瑨是听到她心声才有这要求的,只会认为……

    不是吧,我都这样了,你还能发的出情?

    早几天干嘛去了?

    我前几天撩你的时候你跟个贞洁烈妇似的,现在想要了?

    森气!

    心里骂了一通,谢郬才软声拒绝

    “陛下,臣妾今日这身体,不便侍寝。”

    高瑨耐着性子重申“朕让你把裤子脱了。”

    我去!

    还劝不听了是不?

    宫里的女人就没人权了吗?

    怡红院的头牌还做一休三呢……

    高瑨忍无可忍,一掌推在谢郬肩头,把她整个人往后推倒,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速度把谢郬的亵裤扯掉,强势推开膝盖,果然看见大腿上大片皮肤被摩擦脱了皮,比她腹部的伤严重多了。

    这么重的伤要是不上药,明天有她受的。

    谢郬没料到他会突然动手扯她的裤子,又羞又气,下意识抬脚往他踢去,被高瑨直接握住脚踝

    “你可够能忍的。”

    高瑨放开她的腿,拿起药膏罐子调了两下,听着谢氏在心里骂骂咧咧,看着她面红耳赤夹着腿去捡被高瑨抛在床沿边的亵裤。

    谢郬的手刚刚够到自己的裤子,正要拿起,高瑨就一屁股坐了下去。

    我裤子啊!

    狗皇帝太讨厌了!

    高瑨充耳不闻,对她勾了勾手指“过来擦药。”

    擦你妹!

    腿岔开给你上药也太羞耻了吧!

    狗皇帝是不是故意的!

    谢郬心里骂得狠,表面上却还得装得诚惶诚恐

    “怎敢劳烦陛下,臣妾自己来就好。”

    说完,谢郬便伸手去拿高瑨手中的药膏,谁知高瑨手腕一转,让谢郬拿了个空,药膏也顺势被他换到了另一只手上。

    谢郬夹着腿,用上衣衣摆勉强盖着,没抢到药膏让她的处境更尴尬。

    绝对是故意的!

    这货绝对,绝对,绝对是故意的!

    “你身上哪处朕没看过?”高瑨受不了她磨磨唧唧。

    这话彻底把谢郬的心理防线打破,尽管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如此,把心一横,腿一岔,谢郬如咸鱼般视死如归。

    她这副慷慨就义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高瑨要怎么她呢。

    将她脚踝拖拽过来,高瑨拿着药膏俯下身去给她上药,谢郬伸头看了一眼,生无可恋,干脆拉过被子盖在脸上,眼不见为净。

    然而有些人却不打算放过她,凉凉开口

    “你怎么不叫了?”

    叫你妹!

    老子顶天立地,才不会因为小小的伤痛就……

    “嘶——啊!!”

    谢郬还没在心里过完顶天立地的瘾,就被某人粗手粗脚的上药给刺激到了。

    完了,始作俑者还在那无辜的问

    “很疼吗?”

    谢郬忍着眼泪花花,故作平淡回了句“不疼。请陛下继续。”

    心里却暴躁哀嚎

    王八蛋!你会不会上药?

    老子这是人皮,不是羊皮、猪皮、狗皮!

    妈的,给狗这么擦药,狗都得跳起来咬你!

    高瑨淡定自若再次将药膏抹在那最严重的伤处。

    “哇啊——”

    惨叫声传出寝殿,听者伤心,闻者流泪。

    倒是姜嬷嬷擦干了眼泪,满怀期待的看着寝殿内的灯火,暗自称赞

    娘娘终于开窍了。

    对,就是这么叫!

    别光叫给我听让我心疼,也要叫给陛下听,让陛下好好心疼心疼!

    过了大约小半个时辰后,惨叫声终于停下,谢郬的两条大腿缠上绷带后终于能够合上了。

    惨兮兮的自闭转身,一条亵裤从天而降,飘落在她的脑袋上,谢郬把裤子从头上扯下,愤然转身,却在对上高瑨一记冷眼后又灰溜溜的躺下。

    高瑨爬上床,抬脚踩在谢郬的胯部,轻轻推了两下,谢郬忍无可忍

    “陛下,您还要干什么呀!”

    高瑨居高临下看着眼睛红得像兔子,仿佛被人糟蹋过的谢氏,心情大好,冷酷无情的指了指外床

    “出来,朕睡里面。”

    谢郬……

    啊啊啊啊啊啊,这人好讨厌呀!!!

    我他妈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辈子要来体验这种人间疾苦!

    虽然心中愤慨,不想给他挪地方,但迫于现实压力,谢郬还是滚了两圈,滚到顶顶外侧,用行动叛逆的表示离他越远越好。

    高瑨不理她,兀自躺下,盖好被子,深吸一口气,舒舒服服的闭上双眼,准备睡觉。

    而睡在床边边的谢郬在叛逆过后终究没有抵挡住寒意,骨碌碌又往回滚了一圈半,然后掀开被子一角,把剩下半圈滚完。

    甚至因为感受到了热源,还特地往里贴了贴。

    自己都觉得有点尴尬,为了化解自己的尴尬,谢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伸出手臂抱住高瑨的胸膛,拿出姜嬷嬷教她的男人最爱的服软语录中的一条

    “陛下好坏~”

    发个嗲撒个娇也不会少块肉。

    不战而屈人之兵嘛!

    这是兵法,才不是因为我弱!!

    高瑨……

    “京畿东、西两大营成什么了?那些公侯伯爵们送子孙去镀金混功劳之所,只要在军营混几年,身上就算有军功了!将来再用这种混来的军功要求朕给他们加官进爵!”

    高瑨在尚书房中摔了一只茶碗,犹嫌不够,一脚踹翻旁边的茶几,整套茶具碎裂,发出巨响。

    宫人们被这动静吓得跪地不起,谁也不敢上前。

    高瑨气急攻心,忽然眩晕,跌坐龙椅之上,眼前闪过血腥画面,有火光冲天,有血花四溅,有颈首分离,有惨叫哀嚎,高瑨仿佛身临其境,亲眼看着无数的生命在那火海炼狱中丧失。

    高瑨头疼欲裂,呼吸困难,所幸还知道自己陷入幻境之中,奋力将龙案上的东西尽数扫落,发出巨响。

    守在殿外的苏别鹤听见声响后慌忙进殿,便见高瑨神色痛苦,慌忙上前

    “陛下怎么了?”

    高瑨抓住苏别鹤竭力镇定下心神,说道

    “去把谢氏唤来。”

    苏别鹤问“要不要先传太医?”

    高瑨摆手“不必。去唤谢氏。”

    苏别鹤迟疑片刻,见高瑨脸色确实好了些才领命而去,在宫门口遇见太师沈天峰。

    苏别鹤拱手对沈太师行了一礼,沈太师问他去何处,苏别鹤回道

    “陛下着我去请贵妃娘娘前来伴驾,太师请。”

    说完,苏别鹤辞了沈太师火速赶去凝辉宫。

    沈太师则在明泽宫门前盯着苏别鹤离去的背影看了一会儿,若有所思转身进殿。

    沈太师进殿后看见的是撑着额头正在伤神的高瑨,关切问道

    “陛下是否抱恙,要不要宣太医?”

    高瑨摆手,强自压下仍未完全消失的异状,打起精神,对沈太师指了指茶室“已然无妨,先生请。”

    “谢陛下。”沈太师谢过后,随高瑨一同前往茶室对面而坐,茶室中有红泥小炉,点上金丝炭就能直接烧水泡茶。

    沈太师是高瑨的师父兼军师,自少时开始,为高瑨筹谋划策,除了苏别鹤之外,高瑨最信任的便是此人。

    “先生今日特地入宫,是有什么想与朕说的吗?”

    趁着烧水的时候,高瑨将茶叶取出,边准备边问。

    君臣上朝都能见面,有军国大事,沈太师会在上朝时直言,如今下朝过来,定是有什么不方便在朝上说的事情。

    沈太师捻须一笑

    “确实有事。陛下可知,前几日太后宣臣觐见说了什么吗?”

    高瑨冷笑一声“朕可猜不到她的心思,请先生明说。”

    “太后与臣说起明年为陛下选秀之事。听太后的话音,她似乎还是想让潘家小姐入宫为妃,只是陛下总不松口,她便想另辟蹊径。”沈太师对高瑨也是有什么说什么,从不隐瞒。

    高瑨对此并无意外,水烧开后兀自点兵泡茶,沈太师见他不说话,便知意思,笑道

    “信国公府虽说这一辈没什么出色的子弟显出,但这种百年世家胜在有底蕴,背后的人情关系网盘根错节,若陛下将潘小姐收入宫中,也算得一助力。”

    “潘家要的可不是一个妃位。”高瑨亲自沏了一杯茶送到沈太师手中,若有所指的说。

    沈太师谢过,端起茶杯连续品了三口,才说

    “若他们能完全顺服,臣倒觉得,后位……也无不可。”

    高瑨看向沈太师,挑了挑眉“先生真觉得朕立潘家女为后‘也无不可’?”

    沈太师能在高瑨身边这么些年,对高瑨情绪变化很是敏感,见他不悦赶忙补救

    “臣僭越,陛下恕罪!立后兹事体大,全凭陛下定夺。”

    高瑨将锐利的目光从沈太师身上挪开,一边喝茶一边漫不经心的说

    “太师大可不必试探朕,朕属意的后位人选并未改变。”

    沈太师愣住,而后恭谦一笑“陛下抬爱。可惜纤云家门浅薄,才疏学浅,怕没这福分。”

    高瑨曾两次向沈太师求娶其独女沈纤云,欲立她为后,但都被沈太师拒绝。

    “在并州时,先生便以此理由拒绝朕,如今先生贵为太师,一品人臣,这般家世太师仍觉浅薄的话,那太师想要怎样的高贵门庭?”高瑨为沈太师添茶,似笑非笑

    “太师怕不是在敷衍朕吧?”

    沈太师赔笑“臣惶恐,臣不敢。”

    高瑨老神在在含笑听着,脑子里那股子乱象再次来袭,怕被沈太师看出端倪,高瑨强行将注意力放在茶壶口上,正要拿布擦拭,沈太师却洞悉一切,先一步将干净的茶布送到高瑨面前。

    高瑨神色如常接过茶布,边擦拭茶壶边说

    “朕与纤云青梅竹马,自小一同长大,纤云性子虽冷,但对朕并非无情,先生爱女之心朕理解,但还请再考虑考虑。”

    沈太师点头听着,见高瑨擦完了茶壶,又立刻接过擦拭过的茶布,整齐的叠放到一旁。

    此时苏别鹤回来复命,带来了贵妃谢氏。

    沈太师见了谢郬,自茶座起身,与她拱手问安

    “贵妃娘娘安好。”

    谢郬温婉一笑“本宫很好,太师不必多礼。”说完,她又对高瑨行礼,后说“陛下与太师有要事商量,妾身在外间等候便是。”

    沈太师哪能叫谢郬等,赶忙说道

    “不敢不敢。臣要说的事已经说完了,正要告退。”

    与高瑨行告退礼后,沈太师与谢郬点头致礼,从她身边经过,谢郬的目光追随着他一阵,忍不住心中腹诽

    这两面三刀的老狐狸不知又给狗皇帝上了谢家多少眼药。

    希望他最近别搞老谢。

    我还指望老谢回来还我钱呢。

    高瑨听着谢氏心中对沈太师的评价,感觉先前还萎靡混乱的精神,在看到谢氏的那一刻竟真的变清明起来。

    眼中的幻想和耳中的幻听也因为谢氏的到来而统统消失不见。

    又整什么幺蛾子!

    不会真嘴漏了吧?

    高瑨怒目瞥了她一眼,用帕子掖了掖嘴角,淡淡说了句

    “茶太烫了。”

    淡淡一句,却让万公公吓得跪地请罪

    “陛下恕罪。奴才这便将这毛手毛脚的东西打发了。”

    宫里所谓的打发一般就是直接送掖庭,去了哪里可有的罪受。

    奉茶宫婢闻言脸色当场就吓白了,慌忙磕头求饶

    “陛下息怒,陛下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求陛下开恩。”

    她是太后那边费了很大的心思送进明泽宫的。

    因姿容出色,才被到皇帝面前奉茶,太后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要她用自身美色吸引陛下,即便做不了妃嫔,当个婕妤美人也比她在宫里伺候人强。

    可她到明泽宫伺候大半年了,每天都能见到陛下两三回,陛下别说被她美色所惑了,连正眼都没看她几眼,回回都是让人把茶放龙案上。

    也就今天陛下与往常略微不同,叫她把茶递到手上,她还以为机会终于要来了,谁知竟是这结果,因为一杯茶被打发去掖庭,还不如当初老老实实当个宫女呢。

    高瑨见人跪了一地,正要让他们起来,谢郬就一副怕他真的要发落人的样子赶忙阻止

    “陛下,茶水本就是要趁热喝的,她斟的茶臣妾喝着挺不错的。”

    狗皇帝作什么妖!

    明明就是你自己的问题。

    漂亮小姐姐做错什么了?

    谢郬的维护让高瑨很不爽,眉峰微蹙,质问谢郬

    “贵妃是觉得朕冤枉她了?”

    冤没冤枉,你心里没数吗?

    这么想,表面却不能这么说,谢郬耐着性子微笑以对

    “陛下,一杯茶而已。”

    为了一杯茶你无情无义无理取闹,有意思吗?

    这么漂亮的小姐姐每天提心吊胆在你身边伺候,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没有包容心的刻薄鬼。

    谢郬的双标把高瑨的怒火拔高了一个层面,现在已经不是一杯茶的问题了,现在是尊不尊重的问题。

    “朕若偏要罚她呢?”高瑨赌气问。

    呸!禽兽!

    谢郬在心里狠狠骂了他一句后,忽的跪地

    “若陛下非要罚,那就把她罚到臣妾的凝辉宫去吧。”

    漂亮小姐姐放在眼前不香吗?

    每天看看她,眼睛都能洗干净点。

    你不要,我要!

    高瑨盯着谢郬看了好一会儿,想起先前她对这宫婢的评价,关注的都是胸腰臀这些敏感部位,又想起昨夜那本差点让他自戳双目的书,狐妖王xxxx的大xx……

    这女人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若真把人给她送去,她弄出点什么动静,高瑨是嫌自己头上不够绿吗?

    这个想法让高瑨醍醐灌顶,一拍龙案

    “做你的春秋大梦!这辈子都别想!”

    抗拒的声音之大,差点掀了明泽宫的屋顶。

    后来,谢郬没能把漂亮小姐姐要到手,不过到底还是让高瑨歇了把人打发去掖庭的心思,只是小惩大诫,打了十个手板子后,安排到尚衣局下面的针线局做针线去了。

    这件事被人告诉太后的时候,太后正在喝潘馨月亲手熬的莲子燕窝羹。

    前两天被皇帝给气到了,愣是调养了两日太后才觉得气顺了一点。

    看着自家侄女这端庄贤惠的模样,想起她前两日在明泽宫受的苦,太后心疼的拉住潘馨月的手说

    “沉住气,有哀家和潘家在,那中宫之位定是你的。”

    潘馨月依偎在太后肩上,幽幽一叹

    “有谢贵妃在,只怕陛下都不愿多看月儿一眼。”

    太后冷哼

    “哼,谢苒除了有谢家撑腰,论人品相貌才情哪点比得上你?放心吧,陛下是男人,男人天生就会偷腥,我已在他身边安排了人,只等他上钩。”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