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之前无论如何，都冲不出去了。
尤其是封印之门的历史。
“你杀过人？”
秦歌直直的看着李华堂“你在一年时间内杀人了？”
李华堂微微一顿“没有！我从来没有杀过人！”
秦歌无语“紧张什么？你不记得封印之门的相关资料了？”
李华堂陡然顿住。
不知道为何，如今一直处于发光状态的秦歌，能让李华堂天然的畏惧甚至是恐惧。
以至于被秦歌直视的时候，李华堂直接就处于心态崩溃的边缘了。
也直到这个时候，李华堂才反应过来。
先生不是怀疑他之前杀了自己人，而是在确认他到底有没有在一年时间内杀过人！
在古巴比伦遗留的资料之中，封印之门是针对蛮族的第二道防线，但……
封印之门终究是死物，它只能像是机器人一样按照程序指令来执行，它没有自主的判断能力，更不具备自我意识。
封印之门最初修建起来的时候，是针对具有非人类气息的存在的。
对具有非人类气息的存在绝对不放过，绝对镇压攻伐。
可后来，有人类叛徒投靠了蛮族，人类叛徒杀了其他守军，而后欺骗性的开启了封印之门，放蛮族大军进入了地球……
于是，后来封印之门就多了一条程序，对身上有人类怨念的人，也不放过，也直接镇压杀掉。
人如果是非正常死亡，就会有怨念，那是心灵能量汇聚的另外一种东西，这种怨念会凝聚在杀死他的人的心灵之中……
但，又出事儿了。
后来还是有人类叛徒，但叛徒被提前发现干掉了。
可因为第二程序的缘故……
于是，封印之门加入了第三条指令程序——对有人类怨念的人类，不攻击镇压，但绝对不放行！
也因此，秦歌才会这么问李华堂。
李华堂道“没有！先生！我这一辈子绝对没杀过……额，我，我之前在非洲的时候，有个部落阻止我们进入墓地……于是，我让人处理掉了那个小部落……”
秦歌顿住。
间接杀人不知道算不上杀人？间接杀人不知道会不会沾染怨念？
“你去试试，看看能不能出去！”
“如果出去了，你立马联系兰德里德，让他优先找到哈姆，然后让哈姆送一万个人进来！”
李华堂点头“先生你不出去吗？”
秦歌笑了笑“我杀过人，姜雯也杀过人！”
“而且是在一年内杀的！”
不说间接杀死的唐哲和陈啦啦，就说当时救下云家兄弟他就杀了十四个人！
姜雯也在神恩大教堂的时候，杀了卢卡恩大主教和六个修女。
李华堂微微一顿“是！那我这就去试试！”
两分钟后，
秦歌和姜雯对视一眼，而后看向被巨大石门弹回来的李华堂。
间接杀人也同样会沾染怨念！
现在……连出去报信的可能都没有了。
现在，如果想出去的话，只有三个办法，其一，等！等到现实时间态过去足够的时间，让因为杀人沾染的怨念变得稀薄起来，其二，找到清除怨念的方法。
其三，秦歌的时间能力再度大幅度提升，提升到无限接近时间本身的程度，而后真正的去从时间层面上隔绝封印之门对他们的探查。
但，
其一不用说，等待最简单，也最危险！
更何况，米特亚已经查到了南都了，蓬莱即将面临挑战，秦歌需要及时回去。
否则，蓬莱或许就没了。
至于第二个办法，更没有可能，尤其是秦歌的时间能力都影响不到怨念的时间流逝，清除怨念基本上是做梦。
至于第三个办法……
这是最没有可能性的办法，却也是最具备可能性的办法！
没有可能，是因为连时间都无处收购，还如何突破时间承载上限，如何去将自身的生物能量更加的契合时间呢？
而最有可能性也是因为，生物能量或者说时间能力，是基于心灵的一种奇特力量。
他的诞生具备顿悟的可能性，只要誓约突然凝固，那么这份力量也会不讲道理的突然增幅无数。
但前提是，誓约得到凝固，得到匪夷所思的凝固。
李华堂微微低头“先生！抱歉！”
这世间可能真的有因果报应存在，以后一定要与人为善多做好事！
秦歌淡淡一笑“没事！”
而后，秦歌扭头看向山脉那一边。
那是一连串的山脉。
整个山脉都是盆地地形的那种外围山脉。
山脉中间则是一片目测数百万亩的平原。
这里虽然不是蛮族发源地。
可古巴比伦都灭亡了数千年了。
所以，这片平原之中，或许还隐藏着鳞片人那样的蛮族。
甚至，真的有神灵的存在！
但危险就是机遇！
别的不说，如果姜雯的誓约得到那种顿悟式的凝聚，或许结界也可以彻底屏蔽封印之门的检测，从而顺利离开。
另外，蛮族身上有东西，不说可能的存在的蛮族所在世界的资源，就光是蛮族对心灵之力的运用当时也是秦歌需要的！
那都是能够给秦歌带来灵感的东西。
而说到灵感，
秦歌挥手以时间防护罩笼罩了自己三人。
首先，是让自己三人处在隐形状态之中。
其次，也是时间百倍加速，能够避免即便有了离开的方法也赶不上南都可能遭遇的变故。
当即，秦歌开口道“姜雯，你试着将你的生物能量融入你的每一个细胞之中！”
姜雯点头“嗯！”
秦歌仔细观察着，并且用时间光子帮着姜雯加速这一个过程。
片刻后，姜雯身上也豁然笼罩起了一层蓝色的光芒。
只不过姜雯身上的光芒在颜色上跟秦歌的有着细微的差别，而且光芒亮度要差许多。
但，真的成功了！
这就是心灵能力的另外一个使用手段，就是人类进化的另一种方式。
以心灵不成身体再度强化的方式。
但唯一的问题就是，这散发的光芒，收不了。
姜雯好奇的打量着自己的变化。
秦歌开口道“姜雯，你跟李华堂讲解一下誓约与制约，我研究一下这柄战刀！”
话音落下，秦歌则开始仔细的感受着手中发光战刀的变化……